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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乔总,我想未必是反效果呢?”
“与其到处漫无目的找,还不如让对方跳出来,刚才你不就看到了?”
傅寒声解释。
这解释,谢允仪却好像并不买账。
乔言心和顾千澈默契对视了一眼,很快又别过头去。
他们不约而同地想:
“原来刚才那些浪漫的苗笛伴舞,都是允仪的计划。”
“想想太讽刺了,白激动了,做了出格的事。”
“还有点难为情。”
乔总想,“不过,能有那么片刻的心意相通,也算物所值。”
还真是,恋爱脑的搞浪漫,事业脑的玩算计,两不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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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
众人还是被一群无知的村民,突然给扫地出门确实挺无语。
勉强出了村,他们只能在外面一片山谷的空地上露营。
幽林重嶂,秘影森森,没有前几天的好心情了。
这次露营实在有点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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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千澈升起篝火,好在晚饭已过。
几个人互相开始复盘。
在场除了机器一样的若云,论心眼都不是省油的灯。
“老村长的态度特别奇怪,无缘无故飙。”
“进了村时,就现他就特别抵触,可是据村民说,其实他挺和蔼可亲的。”
“老人家处处为村子着想,还曾经大义灭亲过。”
“具体说说?”
“据说多年前,亲自带队惩罚了自家人,具体是谁就不得而知。”
“个个守口如瓶。”
“是的。我也打听过,的确德高望重,所以才被村民们一呼百应。”
“他肯定不是为跳舞的事,故意驱逐我们,而是一开始就现了我们不对劲?”
众人想了一下,反复回放。
“哪不对劲?”
谢允仪分析说:“我们个个正常,唯有顾澈子病恹恹的扮病西施。”
被瞪了一眼,全然无所谓。
“不去大城市就诊,却来荒乡僻壤,而且打听清源。”
“这就不难猜得了什么病。”
“情噬,应该是阿澈身上的症状,让他觉了。”傅寒声装模作样点关键。
谢允仪心想,“装,继续装。”
“那他是怕阿澈的毒传染给别人?”乔言心不明就里。
“不会,阿澈的毒得五年左右才会要变成母蛊,这时候可没有传染性。”
“否则,不会让我们住进来。这样看来,老村长对情噬的情况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