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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谢允仪端着一碗水进来了。
倒水的时候,她现简陋的芦屋里,挂着一只竹蜻蜓,由篾丝穿成。
她捏了一下,看看质感怎么样。
手上功夫很好,相当精致。
“原来,这里也有这等能工巧匠。”
“和里面那个喜欢做手上活的法国酣猪倒是相见恨晚哪?”
谢允仪有些时候,嘴碎得很,但基本离不开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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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谢允仪简单的把他断片后的事,包括青鱼的背景跟他讲了一下。
“我还以为你被歹徒带走了呢。”
“没呢,去和青鱼要了一碗茶给你,帮你醒醒脑子。”
女人语气有点温柔。
绯红的脸,微乱的梢,还有不太整齐的衣领。
有点风情万种,竟看得他也有些意乱情迷。
“她还是那么好看,机灵奔放,落落大方,就像初见的模样。”他想。
虽然,两人不再是少年了,但上流名门,总是保养的看不出年龄。
也就三十模样,有种特别的味道。
你有你的情深一往,他有他的怀春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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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一圈找不到你,有点担心。怕你出了事。”
“多事之秋,你别乱跑了。”
“到底是为了我,才到这荒山野岭的,对不起连累你了。”
顾千澈也没有往日的傲娇,反而有股不寻常的关爱。
“说什么见外的话,嫌弃你的话,我第二天早跑路了。”
“或者刚才和那贼兮兮的长老商量着把你卖了,我很是心动诶,想着这买卖卖能成呢?哈哈……”
可能是气氛恰好,怼人的攻击力也弱了一半。
他接过喝了一口茶,脱力的感觉恢复了一点。
“你哪里舍得呢?我又不是不知道?”顾总眼睛一闪一闪,心如明镜。
这话是暧昧的,况且女人刚才心里有鬼,氛围有点不一样了。
他的目光漂移,却对上了女人难得的缱绻流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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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仪,不都说了吗,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只有我出卖你的份,哈哈。”
顾千澈现气氛暧昧,就打了岔。
——
谢允仪却明显不开心了。不是每时每刻她都愿意做备胎的。
她突然问:“阿澈,你很久没有抱过我了?你记得第一次抱,是什么时候?”
“怎么突然这么问?”他一惊。
“可能是年纪不小了,来到这荒野僻壤,有点脆弱,反就容易回忆起当年?”
“我想想。”
“那天,我还在学校湖边画画,然后你好像又来找我挤兑。”
“你的嘴还是一如既往的厉害,我真是说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