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前辈……”
“行了,别婆婆妈妈的。”
云齐山摆摆手,恢复了那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步履轻快地走出了密室。
“这地下室隔音效果极好,你们就算在这里把床摇塌了,上面也听不见。这里有水,有干粮。老夫这就上去把门锁死,明天这时候再来给你们送饭。”
随着“咔哒”一声落锁的脆响,整个地下室陷入了一片死寂,只剩下油灯灯芯偶尔爆裂的轻响,和那个放在床边、充满了旖旎遐想的紫檀木箱。
殷流霜呆立在原地,脑子里嗡嗡作响,她转过头,看向木板床上的昏迷不醒的谢长风。
谢长风做了一个漫长的噩梦。
他感觉自己正坠入无尽的深渊,四周是足以冻结灵魂的寒气,那是“断魂散”带来的死亡气息。就在他即将被黑暗彻底吞噬时,一只散着暖意的小手抓住了他。
那只手纤细、柔软,带着令人安心的红光,硬生生地将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呼……”
谢长风猛地吸了一口气,意识回归。
但他并没有感到疼痛,反而觉得下半身传来一阵奇异的温热与酥麻,像是有什么软嫩湿滑的东西正在极其细致地安抚着他。
他艰难地睁开眼,视线顺着胸膛向下——
只见殷流霜正伏在他的跨间。
她那一头标志性的红凌乱地披散着,遮住了大半个身子。此刻,她正含着他那根已经半勃起的肉棒,红唇包裹着龟头,丁香小舌灵活地在那敏感的马眼处打转、吸吮。
“唔……啾……”
那一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水渍声,在这寂静的密室里被无限放大。
“流……流霜?!”
谢长风的声音沙哑,老脸瞬间红透了。他想要坐起来,却现四肢还有些酸软
“我知道你……咳咳……那个……但也得分时候啊。你哥我现在可是重伤……”
听到声音,殷流霜动作一顿。
她慢慢抬起头,那张苍白的小脸上沾染着晶莹的唾液,嘴角还挂着一丝银丝。她“啵”的一声吐出肉棒,眼神迷离中带着一丝狡黠
“重伤?我看谢大哥这根东西精神得很嘛。”
“别闹。”谢长风有些尴尬地想要遮掩,“我伤得那么重,怎么可能……”
他下意识地摸向胸口,却震惊地现,那里原本深可见骨的刀伤竟然已经结痂愈合,体内的毒气也消散一空,甚至连内力都恢复了大半。
“这……这是怎么回事?”谢长风目瞪口呆。
殷流霜擦了擦嘴角,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指了指旁边那个打开的紫檀木箱,里面放着一根还沾着水渍的羊脂玉势
“谢大哥不知道吧?我是天生的‘药灵之体’。我的体液就是最好的疗伤圣药。”
她脸上飞起两朵红晕,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刚才……人家用云前辈留下的那个玉势,弄了好多好多‘水’给你喝下去,才把你这就半条命拉回来的。我现在……是在向你收利息呢。”
谢长风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原来如此。怪不得刚才梦里觉得有一股甘霖入喉。
“既然伤好了……那就……”
谢长风刚想说什么,却见殷流霜忽然身子一晃。
她眼前的世界猛地一黑,整个人毫无征兆地软倒下去,那张绝美的小脸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直接趴在了谢长风的大腿上,昏死过去。
“流霜!!”
谢长风大惊失色,顾不得身体的酸软,猛地坐起身将她抱在怀里。
“你怎么了?!不是只用了体液吗?怎么会虚弱成这样?”
他的手在触碰到她冰凉的手指时,猛地僵住了。
借着昏黄的灯光,他看到殷流霜的左手手腕上,有一道深深的伤口,伤口还在往外渗着血珠,显然是刚割开不久。而在床边的碗里,还残留着一丝猩红的血迹。
原来……所谓的“体液”只是幌子。
真正的药引,是她的血。
“傻丫头……”
谢长风颤抖着抱紧她,眼眶瞬间红了。
殷流霜在他的呼唤下悠悠转醒,看到谢长风焦急的样子,她强撑着挤出一个虚弱的笑容
“被你现了呀……其实,光靠体液不太够呢。那毒太深了,我就……我就给谢大哥喝了一点点我的血……”
“这一点点?你是想把自己抽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