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入夏,蝉鸣聒噪。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心烦意乱的燥热,连风中仿佛都带着火星子。
谢长风和殷流霜已经在长安潜伏了数日。然而那座相府就像是个铁桶,外有御林军巡逻,内有高手坐镇,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线索眼看就要断了,除非……走那一步。
客栈窗户旁,谢长风放下手中的千里镜,抹了一把额角的汗,神色凝重
“看来硬闯是不行了。我观察了三天,那老贼虽然防备森严,但有个致命的弱点——好色。”
“每周五午夜,都会有一队黑布遮盖的马车从侧门驶入。那是各地官员为了巴结他,送来的精挑细选的‘瘦马’和女奴。押送的人员混杂,也许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他转过头,看着身边的殷流霜,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和犹豫
“流霜,我想扮作押送的侍卫混进去。但需要有人扮作……女奴。”
“那老贼变态得很,送进去的女子都要经过严格的查验。这太委屈你了,如果你不愿意,我们再想别的……”
“我愿意。”
殷流霜打断了他。她走上前,伸手抚平他紧皱的眉心,紫眸中满是坚定与信任
“只要是谢大哥的计划,我都听。不就是扮个女奴吗?我又不是没当过头牌,这点委屈算什么。”
“可是……”谢长风咬了咬牙,从包袱里掏出一捆特制的粗麻绳,耳根有些红,“为了不露馅,我们需要演练一下。那老贼对女奴有着极为变态的特殊癖好,尤其是捆绑手法……若是绑得不对,还没进门就会被识破。”
殷流霜看着那捆粗糙的麻绳,非但没有害怕,反而眼波流转,嘴角勾起一抹圣女特有的狡黠与妩媚。
她伸出纤纤玉手,轻轻解开了腰间的系带。
衣衫滑落,露出里面那具只穿着红肚兜的白皙娇躯。
“既是演练,那就得逼真点。”
她缓缓跪在谢长风脚边的地毯上,双手撑地,仰起头,那双淡紫色的眸子像是一汪春水,带着几分挑逗与臣服
“来吧,主人……请狠狠地绑住我。”
这一声“主人”,叫得谢长风头皮麻,浑身血液瞬间逆流,直冲下腹。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那股想要立刻把她扑倒的冲动,声音沙哑
“这可是你自找的……待会儿疼了,可别哭。”
谢长风拿起麻绳,绕到了她身后。
他先是抓起殷流霜那对柔弱无骨的手腕,粗暴地反剪在背后。粗糙的麻绳在那细腻如羊脂玉的肌肤上勒紧,瞬间便勒出了几道红痕。红绳白肉,这种强烈的视觉冲击让谢长风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忍着点。”
他低喝一声,手法娴熟地打了个死结,让她的双臂被迫向后挺起,胸前那对被肚兜包裹的硕大乳球因此被迫挺得更高,颤巍巍地在此起彼伏。
接着,是更羞耻的一步。
“那老贼要求女奴必须时刻保持‘张开’的姿势,方便他随时享用。”
谢长风一边解释,一边红着脸将殷流霜的双腿强行折叠起来。他将她的脚踝拉向大腿根部,用绳索将双脚与腰部绑在一起,硬生生摆成了一个极度羞耻的“m”字型的开脚姿势。
在这个姿势下,殷流霜的整个私密部位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毫无遮掩,甚至因为双腿的大开而被迫呈现出一览无余的状态。
“最后……是这里。”
谢长风拿着绳索的末端,喉咙干涩得厉害。
这也是最变态的一步。绳索从背后绕过脖颈,穿过腋下,在胸前交叉勒紧,直接勒住了那两点凸起。随后绳头向下,穿过平坦的小腹,勒进了那条深邃的沟壑之中。
“唔!”
当粗糙的绳结卡在那最敏感的阴蒂之上,并用力向后拉紧时,殷流霜忍不住浑身剧烈颤抖,出了一声带着痛楚与快感的闷哼。
“这里也要勒住……说是为了防止女奴逃跑,也是为了……助兴。”
谢长风手指颤抖地调整着绳索的位置,确保那根绳子恰好卡在那颗充血的小珍珠上,每一次呼吸、每一次挣扎,绳索都会在那敏感点上狠狠摩擦。
终于,大功告成。
此时的殷流霜,就像一只被五花大绑的待宰羔羊。她被迫跪趴在地上,双手反剪,双腿大开,身上只挂着几缕摇摇欲坠的红绳。那粗糙的绳索深深陷入她娇嫩的皮肉里,勒出一道道令人血脉偾张的凹痕。
“风哥……好讨厌……”
殷流霜难受地扭动着身体,绳索摩擦着乳头和阴核,带起一阵阵钻心的酥麻与刺痛。她眼角沁出了泪花,声音软绵绵地抱怨道
“绑得这么紧……好疼啊……真的要这样吗?”
谢长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看着那双腿之间因为绳索的勒磨而微微张开的花唇,看着那潺潺流出的晶莹爱液已经打湿了勒在中间的麻绳。
“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