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这场荒唐而激烈的戏码才落下帷幕。
晨光透过窗纸洒进来,照亮了一室狼藉。
谢长风精疲力尽地仰躺在床上,怀里趴着早已昏睡过去的殷流霜。她上半身的绳索还没解开,错综复杂地勒在那具满是吻痕、掐痕和红印的娇躯上,有一种凌虐破碎却又惊心动魄的美感。
她吧唧了一下嘴,似乎还在梦里没有出戏,又或者是回到了最原本的那个纯真少女的梦,迷迷糊糊地呢喃了一声
“靖哥哥……蓉儿……蓉儿还要……”
谢长风听着这声梦呓,心头猛地一颤。
原来,不论是西门庆还是吕布,在她心里,最想要的结局,依然是那一对生死相随的侠侣。
他看着怀里这个古灵精怪、让他爱到骨子里的魔教妖女,无奈又宠溺地笑了。他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痕,低声道
“睡吧,蓉儿。这天下风雨,靖哥哥替你扛着。”
翌日,夜色如墨,长安城的繁华被宵禁的更鼓声隔绝在外。
一辆漆黑的马车缓缓停在了宰相府的侧门。谢长风一身粗布麻衣,脸上贴了块黑痣,伪装成押送的下人,手里推着一辆蒙着黑布的独轮车。车上躺着的,正是被五花大绑、裹在一件宽大黑斗篷里的殷流霜。
“干什么的?”
门口两个身穿重甲的守卫拦住了去路,目光凶狠地上下打量。
“回官爷,是给相爷送‘货’的。”谢长风压低声音,赔着笑脸递上去一块腰牌。
“又是送那个的?”
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守卫淫笑一声,一把掀开了独轮车上的黑布。
借着门口昏暗的灯笼光,只见殷流霜侧卧在车上,身上的黑斗篷散开,露出了里面令人血脉偾张的景象。
流霜被按照昨天的方法死死绑着,她全身赤裸,只有几根粗糙的麻绳勒进雪白的肉里。双手反剪,双腿被迫折叠成羞耻的“m”型,那根贯穿全身的绳索勒得她胸前的红梅挺立,下身的幽谷更是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因为昨夜的“演练”和此刻的紧张,那里早已泥泞不堪,挂着晶莹的拉丝。
“霍!这成色!”
守卫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呼吸瞬间粗重。他伸出满是老茧的大手,肆无忌惮地复上了殷流霜那对饱满的豪乳,粗鲁地揉捏了一把。
“唔!”
殷流霜嘴里塞着口球,只能出一声痛苦又带着媚意的闷哼。
那守卫还不满足,手掌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向下滑去,竟是一把抓住了她两腿之间那被绳索勒住的敏感地带。粗糙的指腹狠狠按压在那颗充血肿胀的阴蒂上,甚至邪恶地抠挖了一下那湿滑的洞口。
“啊——!”
殷流霜浑身剧烈痉挛,这种在大庭广众之下被陌生男人猥亵的耻辱感,让她眼角瞬间溢出了泪水,身体却因为绳索的摩擦而诚实地颤抖着。
“行了行了!官爷!”
谢长风眼中杀意一闪而过,脸上却装出一副惊恐的样子,连忙上前一步挡住守卫的手
“这可是相爷点名要的‘极品’,要是弄坏了或者弄脏了,相爷怪罪下来,咱们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啊!”
提到相爷,那守卫的手僵了一下,有些晦气地收了回来,在鼻尖贪婪地闻了闻指尖残留的淫液味道
“算你小子识相。这么骚的货,也就是相爷有福气。进去吧!”
进入侧门后,按照规矩,押送的下人必须立刻离开,女奴则由府内的哑巴仆人接手送往内院。
“进去之后别怕。”
趁着交接的瞬间,谢长风借着整理黑布的动作,凑到殷流霜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极说道
“我会想办法潜入进去找你。记住,你体内有我的纯阳封印,若是那个老色鬼敢强行插入,那股阳气会瞬间反噬,震断他的命根子。保护好自己。”
殷流霜含泪点了点头,那是她唯一的依仗。
然而,事情的展却完全出了两人的预料。
殷流霜被几个面无表情、如同木偶般的仆人粗暴地扔进了一辆更加狭窄的推车里。推车并没有往灯火通明的内院厢房走,而是拐进了一条阴暗潮湿的甬道。
地面坑洼不平,推车剧烈颠簸。
“嗯……啊……”
每一次震动,那根勒在殷流霜胯下的粗麻绳就会像锯子一样,狠狠摩擦过她早已肿胀不堪的阴核和乳头。
那种持续不断的强行刺激,让殷流霜的意识逐渐涣散。她浑身香汗淋漓,大量的淫水顺着大腿根部流下,滴落在推车的木板上,散出浓郁的麝香味。
“这女的可真骚啊,流这么多水。”
推车的仆人低声议论,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可惜了,要不是这是给‘主上’练功用的祭品,真想现在就干了她。”
“练功?祭品?”
殷流霜混沌的大脑捕捉到了这几个词,心中猛地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推车在一扇沉重的铁门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