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此时的谢长风已经听不见她的哭喊,或者说,这哭喊反而成了催化剂。
他像个疯子一样,按着她的头,在她身后疯狂冲刺。那张结实的八仙桌在他剧烈的撞击下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这场性爱,看起来根本不像是情侣间的欢好,更像是一场带着恨意的强奸。
殷流霜那身华贵的凤袍被撩到了腰际,露出那挺翘雪白的臀部,随着每一次撞击,臀肉如波浪般颤动,被拍打得一片通红。
但其实,这是这几年来,两人之间心照不宣的方式。
只有疼痛,才能让他们感觉到自己还活着;只有这种窒息般的占有,才能让他们暂时忘掉外面那个令他们窒息的世界。
他们在彼此身上泄着对这个世界的愤怒。
“啊?……去了……要不行了?!……”
很快,在这高强度的泄中,谢长风低吼一声,死死顶在最深处,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子弹般射入了她的体内。
他大口喘着气,刚想抽身,却不想殷流霜忽然力。
她猛地转过身,趁着谢长风还在回味余韵的瞬间,一把将这个比她强壮得多的男人扑倒在地上。
“唔!”谢长风闷哼一声,倒在地上。
殷流霜骑在他身上,长散乱,衣衫不整,那只仅剩的水晶鞋也被她踢掉了。她那双红丝袜已经被磨破了,露出了里面带着红痕的膝盖。
“谢长风……你刚刚欺负我那么狠……”
她眼角还挂着泪珠,脸上却带着一种无与伦比的媚意
“现在……该轮到我了。”
她没有面对他,而是转过身去,背对着谢长风。
她露出了那一整片光洁如玉、线条优美的背脊,脊椎沟深陷,蝴蝶骨随着呼吸振翅欲飞。
她扶着那根还没完全软下去的肉棒,重新对准自己,缓缓坐了下去。
“哈啊?~……”
再次被填满的感觉让她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她开始动了。
是那样的忘情,那样的不要命。
她像是在骑一匹烈马,疯狂地上下套弄,每一次坐下都恨不得将那一整根都吞进肚子里。
谢长风躺在地上,看着眼前这个为了他变得疯狂的女人。
他伸出双手,从后面一把环抱住她纤细的腰肢,脸贴在她汗湿的背上,感受着她剧烈的心跳。
“流霜……”
“别说话……风哥,别说话……”
两人就这样紧紧交融着,在这冰冷的客栈地板上,在这破碎的衣衫间。
他们不再用语言交流,而是用这种最为原始、最为激烈的肉体语言,诉说着这一年来彼此所遭受的委屈、痛苦,以及那深入骨髓的……思念。
眼泪顺着殷流霜的脸颊滑落,滴在谢长风的手背上。
那是秋天最凉的一滴雨。
……
云收雨歇。
两人衣衫不整地瘫坐在地上,周围是一片狼藉。
殷流霜的那双水晶鞋掉了一只,红丝袜破破烂烂地挂在腿上,那件象征教主威严的凤袍也被撕开了好几个口子。
激情褪去,现实的寒意重新涌上心头。
谢长风点了一根烟斗,这是他这两年才养成的习惯,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圈青色的烟雾,眉宇间重新聚起了化不开的愁云。
“流霜。”他声音沙哑。
“嗯?”殷流霜靠在他怀里,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胸口画圈。
“你们魔教西边的那个分舵,能不能管一管?”
谢长风皱着眉,语气中带上了一丝责备,“上个月,他们又劫了我们青山宗的一批药材。下面几个长老闹得很凶,逼着我下令剿灭那个分舵。我已经压了三次了,快压不住了。”
殷流霜的手指一顿,原本温存的脸瞬间冷了下来。
她推开谢长风,捡起地上的衣服披在身上,冷笑道
“谢宗主这是在兴师问罪?你怎么不说说你们青山宗那个‘戒律堂’?上个月我们在苗疆办事,明明井水不犯河水,你们的人非要打着‘除魔卫道’的旗号横插一脚,杀了我十几个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