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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烬吻 商界活阎王跪捡我骨灰上(第1页)

我被未婚夫推下楼时,沈聿正在对面天台看文件。

重生后我扑进他怀里:“哥,他手脏。”

他碾碎渣男手机:“碰过你的都该剁。”

暗网悬赏令引爆商界地震那天,他教我握枪:“资本游戏里,子弹才是最终投票。”

当渣男绑着炸弹威胁复婚,沈聿笑着扣动扳机:“小朋友,这种脏活该喊谁?”

后来我们婚礼上,他捧出骨灰钻戒:“吞下去,让他永远活在你身体里。”

宾客们举杯庆贺时,我在他耳边轻笑:“可你忘了,那晚推我下楼的是两只手。”

他捏碎酒杯的瞬间,窗外警笛声响彻了整座黑金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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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楼的风,利得像淬了毒的冰刀,狠狠刮过江烬裸露在外的皮肤。失重的感觉凶猛得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扼住喉咙,五脏六腑被狠狠挤压、扭曲、移位。急下坠中,世界变成一条疯狂旋转、光怪陆离的隧道。时间被拉得无限长,每一个瞬间都刻骨铭心。

最后的视野里,对面摩天大楼顶层的玻璃幕墙反着刺眼的阳光。一个模糊却熟悉的身影,穿着挺括的黑色西装,站在巨大的遮阳伞下,正低头翻看着什么文件。沈聿。这个念头像冰冷的钢针扎进混乱的意识里。而他身边,那个刚刚还在二十八楼露台上,带着虚伪的悲痛和惊惶探出头来的男人——她曾经深信不疑的未婚夫林承宇——此刻脸上残留的,竟是一丝如释重负的、扭曲的狞笑。

冰冷的绝望,比呼啸的风更刺骨。

黑暗,浓稠得化不开的黑暗,裹挟着令人窒息的死寂,沉沉压了下来。

……

猛地睁开眼!

光线刺得瞳孔急剧收缩。不是地狱的幽暗,也不是天堂的圣光。是惨白的、带着消毒水刺鼻气味的吸顶灯。

“嗬……”喉咙里出一声短促破碎的抽气,像破旧的风箱。肺部火烧火燎,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胸腔深处尖锐的疼痛。她没死?从二十八楼坠落……怎么可能?

江烬下意识地抬起手。纤细、苍白,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这不是她那双因长期失眠和压力而略显干枯的手。这双手,年轻、细腻,带着一种久违的、属于青春的光泽。无名指上空空如也,那枚象征着她愚蠢信任的昂贵钻戒,消失无踪。

记忆的碎片如同被狂风卷起的玻璃渣,呼啸着砸回脑海。背叛的冷语,林承宇那张瞬间褪去所有温情的、只剩下贪婪和狰狞的脸,还有那猛力推向她后背的、毫不留情的一掌……

“唔……”剧烈的头痛让她蜷缩起来,胃里翻江倒海。她挣扎着侧过头,目光扫过床头的电子钟。

清晰的日期,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的视网膜上。

一年前。

她重生了。回到了悲剧生的前一年!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不是因为劫后余生的喜悦,而是被滔天的恨意和冰冷的复仇欲望瞬间填满。林承宇!这个名字在齿缝间碾磨,带着血腥的铁锈味。

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

江烬瞬间绷紧了身体,像一只受惊的刺猬竖起了全身的尖刺。进来的是一个穿着高级定制西装的男人。肩宽腿长,身姿挺拔,行走间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沉稳气度。深灰色的西装剪裁完美,衬得他肤色愈冷白。五官轮廓深邃而锋利,如同精雕细琢的冰塑,尤其是那双眼睛,沉静得像暴风雪来临前的深海,此刻正落在她身上。

沈聿。

林承宇的死对头,沈氏集团的掌权者,一个在商界被私下敬畏地称为“活阎王”的男人。也是她前世坠楼时,最后看到的那个模糊身影的主人。

前世,她和沈聿的关系复杂而疏离,甚至带着些因立场不同而产生的隐隐敌意。他是林承宇在商场上最强劲、最冷酷无情的对手。而她,作为林承宇的未婚妻,自然也被划归到沈聿的对立面。记忆里,他们为数不多的几次交集,都充斥着公事公办的冰冷和彼此试探的锋芒。

他怎么会在这里?

沈聿的目光在她惨白如纸的脸上停顿了几秒,那深海般的眼底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捕捉的波澜,快得如同幻觉。他走到床边,声音低沉平稳,听不出什么情绪:“醒了?感觉怎么样?”

江烬的脑子在飞运转。前世的碎片,林承宇虚伪的嘴脸,沈聿在对面楼顶的身影……无数念头疯狂碰撞。沈聿为什么会出现在她出车祸的现场?巧合?还是……他看到了什么?

一个极其大胆、近乎疯狂的念头,如同藤蔓般瞬间缠紧了她的心脏。赌一把!赌沈聿与林承宇之间不死不休的对立!赌沈聿那深不可测的势力!赌他对林承宇的恨意,足以成为她此刻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恐惧、虚弱、还有那几乎要将她撕裂的滔天恨意,瞬间找到了一个倾泻的出口。她猛地伸出手,不是推开,而是用尽全身仅存的力气,死死攥住了沈聿熨帖平整的西装前襟,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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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一个陌生的、带着极致脆弱和依赖的称呼,未经思考地冲口而出。她抬起脸,泪水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瞬间模糊了视线。那双曾经在谈判桌上锐利逼人的眼睛,此刻只剩下破碎的惊恐和无助,像被遗弃在暴风雨中的幼兽。

“他…他的手脏!”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浸透了深入骨髓的恐惧和厌恶,“好脏……林承宇!他碰过的地方……都脏!”她仿佛又感受到了那双曾温柔抚摸她脸颊的手,是如何带着伪装的深情,最终化为夺命的推力。

沈聿的身体在她扑过来的瞬间,有极其短暂的僵硬。那是一种顶级掠食者面对突状况时本能的警戒。但他没有推开她。任由那双冰冷颤抖的手死死抓住他的衣服,昂贵的西装面料在她掌心皱成一团。他垂眸,看着怀里这个哭得近乎崩溃、浑身散着浓烈惊惧和恨意的女孩,那深海般的瞳孔深处,仿佛有某种沉寂已久的东西被猝然投入了一颗石子,漾开细微的涟漪。

病房里只剩下江烬压抑的、破碎的啜泣声,和沈聿沉稳到令人心悸的呼吸声。

空气凝固了数秒。

沈聿抬起手,动作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僵硬的克制。他没有去拥抱她,也没有试图拉开距离。那只骨节分明、足以在资本市场翻云覆雨的手,带着微凉的触感,极其缓慢地落在江烬剧烈颤抖的后背上,隔着薄薄的病号服,轻轻拍了一下。

力道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奇异的安抚力量。

“知道了。”他的声音依旧低沉平稳,听不出喜怒,只是比刚才更沉凝了几分。那三个字,轻飘飘落下,却像淬了寒冰的重锤,砸在凝滞的空气里。

他没有问“他是谁”,也没有问“为什么脏”。仿佛江烬那句没头没尾、充满惊惧的指控,已经包含了所有他需要知道的信息。

江烬的哭声渐渐低了下去,变成断断续续的抽噎。她依旧死死攥着他的衣襟,仿佛那是她此刻唯一的救命稻草。沈聿身上的冷冽气息混合着淡淡的雪松木香,奇异地压下了她胸腔里翻腾的恶心感。

沈聿没有动,任由她抓着,目光落在她凌乱顶,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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