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团柔软已经像石块似的坠着,必须要挤一挤了。
可指尖刚按上雪白的山峰,她就“嘶”地倒吸一口凉气。
糟了,好像堵奶了。
她赶紧拿起温热的棉布往胸口敷,指腹顶着硬块一点点开始揉。
可实在是太疼了!
只用了三分力,就忍不住疼得闷哼出声。
每揉一下,就有细密的疼顺着血脉窜到太阳xue。
待嬷嬷喂饱了夕宝,便见她疼得额角全是冷汗。
“姑娘,是堵奶了吧?”
温凝点点头,“嬷嬷,我自己下不去手了,您来帮我吧。”
薛嬷嬷的手艺她是知道的,生完孩子第二日便有了奶水,多亏了嬷嬷又是催乳汤,又是推按经络来的。
可这次似乎奶水故意与她作对,疼到她眼前发黑,几次都要栽倒,也只挤出了几滴奶水。
嬷嬷试了几次都没有用。
“这奶堵得实,硬挤怕是要伤了根本,以後再想喂夕宝可就难了。你先缓缓,明日我去讨些黄酒来,蒸热了擦在周围,看看能不能管用。”
“好,有劳嬷嬷了。”
再挤她心里也实在打怵,本以为生孩子骨开十指已是人间极刑,没想到这堵奶的疼,也与之不相上下了。
第二日,薛嬷嬷从季香兰家里讨来了些黄酒。
两人对着温凝又是一顿上下其手。
嬷嬷自是懂手法的,可旁边的季香兰就不同了。
她只觉得夕宝他娘长得实在是太好看了,身上嫩得都能掐出水来。
所以那手上也没个章法,左试右探的更像是在“占便宜”。
本还想着将柳家来寻人的事告诉夕宝娘,可她只顾“占便宜”,倒是把这事抛到九霄云外了。
温凝只觉眼前炸开无数金星,自己要疼得死掉了。
“你这硬块看着凶,其实是刚堵没多久……”
“当年我生我家老大时,那也是堵奶堵得直哭,可後来就忘了那疼了,紧接着又生了老二……”
听着香兰嫂子的轻松话语,温凝觉得疼便疼了,总归可以解决了。
可是折腾了半天後,看着嬷嬷和香兰嫂子耷拉着的脑袋,便觉大事不妙。
堵奶若是耽搁久了,怕是会发“奶痈”,到时候不仅要用针刺破排脓,怕是再想给夕宝喂奶也不成了。
其实还有一个法子,薛嬷嬷不知该不该说出口。
她正犹豫间,没想到季香兰先她一步。
季香兰一拍大腿,忽然来了精神。
“哎呀,我想起来啦,我那时候堵得最厉害的时候,是我家汉子用嘴吸开的,他……”
季香兰说到一半又戛然而止,她突然想起来,夕宝没有爹,夕宝娘身边也没有男人。
温凝正疼得有些发懵,待反应过来,耳尖“腾”地烧了起来。
她下意识地将衣襟拢了拢。
季香兰转过念头来,那点不自在也早就没了,她大大咧咧地说:“嗐,是我刚才想岔了,夕宝他娘没有男人。可没有男人怕啥,实在不行,我来给你吸开!”
她说着就捋了捋袖子,一副要上手的架势。
温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直接拿被子将自己捂了个严实。
她知道香兰嫂子是好心,可一想到那种情景,她实难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