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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重逢篇（第2页）

（格蕾丝其实什么都知道，零有事没事就会往格蕾丝哪里跑，这也是零行踪飘忽不定的原因。）

“我要知道这段时间她经历了什么，普通的事不可能把机体损坏成这样，就连机体的日志都损坏了……我不敢想象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灵的语气有些生气更多的是心疼，看着零的眼眸中带着泪花，挂在脸上的表情却没有太多变化。

“灵，日志的分析就交给我了，现在重建的研究所还没有能力解析日志。”

克拉伦斯主动接过分析日志的任务。

零的日志经过加密，现在的微光研究所无法解析，再加上日志有损坏，想要解析更是难上加难。

来到实验室，将零浸泡在培养仓中。

身体连上了各种线路检测着零的机体状态。

检测结果伴随着仪器的滴滴声在数据室的中控屏幕上显示出来，屏幕上的红光照射在众人面色凝重的脸上。

“主任，零的情况怎么样？”

灵急切的想要知道结果，虽然心中早已有底。

“情况很不好，按标准她的机体足够报废几十次了。”

“……”

“主任，可以修复机体吗……？”

灵的眼神中透露出祈求，希望研究所能够修复机体。

“灵小姐，你知道的。零的机体是在黄金时代制造的，虽是不完善的一代机体，但仍然是黄金时代的技术巅峰。现在大部分技术都丢失了，只能进行基础的修复。”

主任无奈地给灵详细解释当前研究所的状况。

灵轻轻握着小拳头看着主任，又看了看格蕾丝。

格蕾丝也是无奈地摇摇头叹口气表示没法。

零蜷缩悬浮在培养仓中间，时不时还冒出一两个气泡。

在数据室的众人沉默得可怕，见此情景，克拉伦斯轻声开口，打破了死寂的氛围。

“灵，日志解析完了我你看看。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啪！”

操控板被灵狠狠摔在地上砸得稀碎，零件炸开四散。

研究所内的合金地面都被砸出一个凹坑。

正在处理数据的研究员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摔吓得一颤。

灵愤怒到极致，一向平静的表情变得狰狞。

看到怒的灵，格蕾丝抓住她的手。

“别计较过去，这是零自己做出的选择，她有自己的生存方式。”

格蕾丝的语气平淡但又直击人心，平淡的语气冲灭灵心中的怒火。灵右手手指微动，手边一道微小的空间裂缝渐渐闭合。

灵抱着零回到住处，并没有把零关在地下室，而是有些心疼地轻轻放到自己的床上，在给零小心地盖上被子后离开了房间。

零在床上侧躺着，双手放在枕边，与恬静的睡颜一起，显得格外可爱。

清晨的阳光还未接触地平线，零就已经醒来，起身看着身边空荡荡的房间后，拿起衣架上的白大褂穿上，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观察，现灵并不在，于是撬开门锁飞奔出大门。

得益于机体被修复，零一路上全力跑到黑市的航空港，准备离开这。

但是零没有料到的是，灵早就在此等候多时，零毫无疑问地被拦截在航空港大门前。

“零，跟我回去好嘛……？”

零什么也没说扭头就跑。身后传来响指声，空间一瞬间被冻结，零也被冻结在原地。灵又打一个响指，零这才恢复行动力。

“我不要！我有什么资格能够留在你身边！明明我那样伤害了灵……我有什么资格！我不配！我不配……”

零的眼泪如断线的珍珠大颗大颗落下。而灵并未多言，只是微微颤抖的身体诉说着少女此时心中的惊涛骇浪，她轻咬着嘴唇，径直走向灵。

“啪——”

伴随一声脆响，灵用手背扇过零的脸颊，袖口带起的丝在空中飘散。

零呆在原地，小手捂着右脸，没有反应过来，从手指的缝隙能够看到稚嫩脸颊上凸起的手掌印。

“我…我……”

零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喉咙像是被堵住不出声音。

“啪——”

又一耳光扇在左脸上，零不知所措地望着灵。

“你有什么资格说自己不配在我身边……一味的逃避有什么意思？如果你觉得自己还有错，那就跟我回去改正错误，乖乖地接受自己带来的后果，而不是……而不是选择逃跑来躲避我……”

零面前的灵语气激烈地说到，近乎是喊了出来。短暂整理情绪后，灵平静地说道

“你自己选，是跟我回去还是离开这里？跟我回去的话，就会有惩罚等着小零。”

灵的眼眶也湿润了，脸颊由于情绪的激荡泛起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