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麽总是笑的那麽甜。
到後来,我竟然开始学着那些给我写信的女生一样,给乔咛写信。
我好笨啊。
我文采好差。
第一封:
喂,乔咛。
那什麽……就是吧我也没有很在意。
你不理我也是没关系的。
毕竟这是个人的选择。
我是不会告诉你我很想你理理我的。
……
会不会她真的就不理我了?
我烦躁地把纸团揉皱,丢进纸篓。
然後想了想,写第二封:
乔咛,我很不高兴。
你为什麽不跟我说话了?
如果你跟我说话的话,我就可以原谅你。
(其实我也是很抢手的哦,如果你不理我,像我这麽帅气的人可能是要被抢走的哦)
……听起来好生硬。
不行。
怎麽这麽别扭。
我把这张纸揉皱,丢进纸篓里後,又换了张纸。
感觉怎麽写也不满意。
一定是笔有问题。
我换了支笔。
鎏金漆黑的笔身沉甸甸,握在手里很有分量。
嗯,有感觉了。
我酝酿了两秒钟。
重新写第三封:
喂,乔咛。
那个谢忍安真的比我好吗?
我感觉我还蛮不错的,只是你更喜欢他。
不对,也不是更喜欢吧。
你一定是被他威胁了,对吗。
当然,你幸福就好了,我一点也不嫉妒他,真的,骗你是小狗。
汪。
……写的乱七八糟什麽玩意儿。
我索性把那纸张折了个纸飞机,朝窗户外面一丢。
然後朝床上四仰八叉地瘫了下去。
好烦。
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
乔咛没有再主动联系我。
很快就要高考了。
从前我很希望考完这场试,然後彻底远离楼越。
就像他曾经对我说的气话——“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我到还真挺想有多远就滚多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