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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美德(第1页)

高途被亲得气喘吁吁,好不容易才偏头躲开,气得想咬人。

“沈文琅!你讲点道理!明明是你堵着……”

“我怎么了?”沈文琅立刻打断,眼神又变得湿漉漉的,活像被雨淋湿的大型犬,他把头埋在高途肩窝蹭了蹭,声音闷闷的,“我都病成这样了,你还凶我。易感期的apha心灵很脆弱的,你不知道吗?”

“你脆弱?”高途简直要被他这说辞气笑,试图推开那颗沉重的脑袋,却撼动不了分毫,“你刚才的力气可一点都不像脆弱!”

“那不一样,”沈文琅抬起头,理直气壮地辩解,手指却不安分地摩挲着高途腰侧的皮肤,“那是本能,是……是想要靠近你的本能。但现在,”他语气一转,又带上那种让人牙痒的委屈,“现在是心灵受伤。你之前跑掉,对我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创伤。”

他一边说着,一边仔细观察着高途的表情,见他没有立刻激烈反驳,便得寸进尺地收紧手臂,将人更密实地搂进怀里。

“高途,我这里,”他拉着高途的手按在自己左胸心脏的位置,掌心下是沉稳有力的心跳,“很难受。比易感期身体上的折磨还要难受一百倍。”

高途的手像被烫到一样想缩回来,却被沈文琅死死按住。

“你感觉到了吗?”沈文琅的目光紧紧锁着他,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它因为你,跳得这么快,这么乱。高途,是你自己撞到我怀里来的。”

高途抿紧了唇,心跳也不受控制地加。沈文琅的话像一张精心编织的网,将他牢牢困住。

明知里面充满了诡辩和夸大其词,可当这个男人收起所有锋芒,用这样一种近乎依赖和乞求的姿态面对他时,他现自己该死的……无法硬起心肠。

“你……你先松开我。”高途试图挣扎,声音却不由自主地弱了下去。

“不松。”沈文琅拒绝得干脆,甚至得逞般地在他唇上又啄了一下,眼神亮得惊人,“松手你就又跑了。高途,你得习惯,以后我的易感期,你都得这样陪着我。”他语气霸道,仿佛在宣布一个既定事实。

“谁要陪你……”高途下意识地反驳,底气却明显不足。

“你啊。”沈文琅笑了,那笑容带着点忐忑,又混合着一种深沉的、势在必得的意味,“你看,你的信息素在回应我。”

他深吸一口气,空气中鼠尾草确实与他的鸢尾气息无声交融,形成一种独特而亲密的氛围。

“我的oga,当然要负责安抚我的易感期。”

“我不是你的oga!”高途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

“临时标记也是标记。你要是想进一步的话,相信我,我身体绝对没问题,”沈文琅慢条斯理地提醒他,指尖轻轻拂过高途后颈的腺体,带来一阵战栗,“而且,昨晚和今天,我们……”他故意停顿,意有所指的目光扫过床单,“……不止是临时标记那么简单了。高途,你得认账。”

高途的脸瞬间爆红,又羞又气。

“你……你无耻!”

“嗯,我无耻。”

沈文琅从善如流地点头,不仅不以为耻,反而像是得到了什么夸奖,他低下头,鼻尖几乎蹭到高途的鼻尖,灼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我保证只对你一个人无耻。”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浓浓的独占欲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所以,高途,别想逃了。既然招惹了我,就得负责到底。”

说完,不等高途反应,他便再次吻了上去,不同于之前的霸道,这个吻带着一种缠绵的、宣示主权般的温柔,仿佛要通过这个吻,将负责两个字,牢牢刻进高途的骨血里。

高途所有未尽的抗议和挣扎,都被尽数堵了回去,又化作了唇齿间一声模糊的呜咽。

“沈文琅,你怎么变得像郑与山家的王子一样。”

“什么?”

“郑与山家的王子。”

沈文琅立马又压了过来,“高途,都这样了,你还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的名字。”

高途被他真是压榨怕了,连连解释,“我说的是狗,叫王子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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