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词,江砚下意识朝着另一侧的女人看去。
女人就静静地站在那,冷眼旁观着,仿佛这一切都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如果不是她并未否认周斯南的话,江砚完全看不出来她和李涛有关系。
这完全不像姐弟之间的相处方式。
一点也不亲密就算了,一群警察找上她弟,她甚至没有一个外姓人关心对方。
是关系不合吗?
江砚在心中猜测着,又慢慢重复了一遍自己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你是怎么认识的徐天和李建,为什么要关心他们的安危?”
话音刚落,周斯南的声音传出,“他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心太软。”
“徐天就是那个修理工吧?他跟我说过的,他以前的房子要出售,但有些家电比较老旧了,随便联系了一个人上门回收,找的就是他。”
“他看徐天孤苦伶仃,一个人活着辛苦,以后有什么事就经常找他,一来二去两个人的关系也变好了不少。”
“你说的李建就是那之后认识的。”
他说话不急不缓的,像是说故事般娓娓道来。
但不知为何,听得人却无端升起一股无名火。
“前两天他们突然找到李涛,说他们最近得罪了什么人,可能会出事,如果联系不到他们了一定要报警,他之所以着急忙慌的过来找我,是想找我拿主意,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一番说辞,完美替李涛找到合适的借口。
越听,李涛的底气越足,腰杆也渐渐挺得笔直。
第一时间过来真的是他做的最正确的决定。
姐夫和他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肯定不会放弃自己的。
“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你说的话都是真话吗?”
听见这个问题,周斯南反问道,“那可以问一下警官,你们手上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他和这两起命案有关吗?”
“如果什么证据都没有,仅仅凭借他给李建打了一通电话就如此大张旗鼓地找上门,我们已经给予了答复。”
他逻辑缜密,半步都不退让。
关键,他说的话,警方并不能挑出毛病。
这是最让江砚头大的。
现在警方唯一有的证据就是李涛知道李建和徐天可能会死,周斯南轻飘飘两句话就将这一切给解释,如果想要继续质问,只能找出他们撒谎的证据。
否则进退两难。
姜宁在不远处看着,终于看见侦查者大部队撤离。
她轻呼出一口气,整个人瞬间放松下来。
“行吧,他们走了,过一会我们也走。”
“就这么走了?”
干了啥?
来这一趟啥都不干?
牧丰年的脸色很难看。
姜宁看出他心中的想法,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个小区安保很严,再不走,待会晚上更难走。”
“而且,我只是说从这个小区离开,又没说不等李涛了?”
故技重施
听见这话,牧丰年一愣,没反应过来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