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虎口捏住她的下颚,眼神极具侵略性地划过她身前,像是在警告她。
宋安澜被捏住脸,口齿不清,嗤笑道:“到底是谁对谁有兴趣?我看你才是爱死我了,我眼里的蔑称在你眼里竟然成了爱称。”
“分手那么久,我都快忘了你这狗长什么样,结果你倒好,生怕我找了其他对象,大过年的眼巴巴跑这么远来找我,看见我就跟狗见了主人一样,吭哧吭哧跑我面前摇尾巴,我要是无视你还耍点小脾气引起我的注意,这怕不是爱惨我了,所以才用那点虚张声势来壮大自己的胆子,若是小声了,就会显得你没面子,也显得你在我面前毫无存在感可言。”
她被他捏得嘟起嘴,溢出生理泪水,瞧着是弱势的一方。
那张嘴却像战无不胜的刀枪,叭叭刺得霍承渊面色阴沉如黑墨。
霍承渊捏着她脸的手逐渐用力,眸子似刀,要将她凌迟千万遍。
艹!
“这张嘴还挺能说,以前怎么没现你这么能说会道,不如我们现在去床上,你等会哭着跟我说这些怎么样?”
他阴恻恻的笑,像地狱里狂傲的恶鬼。
宋安澜不屑的觑他,“你看看你,被我踩中尾巴了吧?猜中你的小心思,你说不过我只能用武力来掩盖你的慌乱,怕我真的不要你,啧啧,真可怜。”
霍承渊,“……”
他看着她,四目相对。
良久,他倏地笑出声。
“宋安澜,你看起来很懂,既然你这么能猜那我们就去床上,看你待会能不能再说出这么多自以为是的话来!”
他站起身,手一提直接把她从水里捞了起来。
宋安澜有些凌乱,他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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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他现在应该狂癫,疯狂反驳她的话,为自己猛猛解释才对。
可他看起来好像很平静。
不对,也不平静,额角青筋暴起,表情咬牙切齿。
她应该说对了。
在浴缸里有水遮掩,她没那么害羞,可站直了身体,像是被剥光了般,在他面前毫无隐私。
“你干什么?我膝盖疼,站不住。”
她在浴缸中站立,双腿撑不住,被迫将双手搭在他肩膀,以此借力支撑。
霍承渊一手搂过她光滑的腰肢,垂眸看她。
“不是说我可怜,大过年可怜巴巴跑这么远来找你?看你猜的这么准,那再猜猜,猜我今晚敢不敢动你?”
他一手搂着她,一手抬起来轻柔地抚摸她的脸颊。
双眸潋滟,含着千般深情,只是那深情不达眼底,混杂着虚情假意
宋安澜被他牢牢锢在怀里,推不开,“我不猜,你放开我,我现在是伤患,你别犯浑。”
“犯浑?我老子就犯浑怎么了?你知道我在深城等了你多久吗?我等了你一个多月,就等着你回去跟我低头认错,随便给个借口就原谅你了。”
“结果你倒是有种,放假宁愿在京市租房躲着我也不愿意回去,就这么讨厌我?还是你根本没有心?”
他抵着她,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勺。
被他这么一按,宋安澜嘴差点碰上他鼻尖。
她偏过头,小声哔哔:“谁在意你,我不回深城是因为车票贵,你压根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少自作多情我是为了躲你。”
霍承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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