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澜从高处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仍旧死死扣着他,在他肩膀留下深刻的印记。
霍承渊有一瞬间觉得肉快被她咬下来,疼得受不了了,他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掰开。
“要是想死就直说,我给你个痛快!”他甩了甩被她咬出血的胳膊。
痛感伴着麻意,双重刺激着神经。
宋安澜挑衅的舔了舔舌头,一副他弄不死她她就要干死他的节奏。
“弄死我?来啊,看你先弄死我还是我先弄死你。”
她嚣张的笑,笑得癫狂。
霍承渊松开她的脖子,站起身干脆把衣服脱下来,露出沟壑起伏的腹肌,两条胳膊充满力量。
在他左肩上方,两排牙印清晰印在上面,丝丝血迹渗透出来,印子使劲往里凹陷,誓要刺破他的皮肤组织,穿透他的肩膀。
触目惊心的牙印耀武扬威,好似在宣告自己的战绩。
宋安澜只看了一眼,“活该!”
霍承渊站在她面前,双手放在腰上看她。
舌尖顶了顶腮帮,眼神意味深长。
宋安澜和他对视,没有一丝畏惧。
两人就这么看着对方,一股无声的硝烟在卧室里弥漫。
好像二人不是曾经的恋人,而是一对积怨已久的死敌。
宋安澜坐着,抬头才能勉强和男人对视,分明处于弱势,气势却一点不输。
霍承渊睨着她气笑了。
“你最近是不是太放肆了,这么有力气不如在床上使怎么样?”
说着他伸手放在自己皮带上,作势要解开,而那双锐利的眸子扫过她胸前。
锋利的眼神犹如已经挑开她身上唯一的遮挡,双眼将她凌迟。
宋安澜恶狠狠的瞪他,“再看把你眼睛挖下来!”
“咔哒——”
皮带骤然被解开的声音。
霍承渊修长的手指放在自己皮带上,缓缓往外抽出,笑着看她。
“是吗,那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宋安澜眼睛不自觉瞥向男人腹部,皮带之下,明显有了反应。
她两条腿伤着,跑不了。
而男人的眼神越来越有攻击性,她忽然有点慌。
这男人该不会要来真的吧?
“霍承渊,违背妇女意愿是违法的,你要是敢碰我,我一定把你送进去!”
她警告他,双手紧张地抓住身后的床单。
霍承渊朝她靠近一步,皮带被抽出,随意的被扔到地上。
“送进去?行啊,进去之前先把你弄死在床上,也不错。”
他嗜血的笑,弯腰抬手伸向她。
宋安澜双腿往地上放,想跑。
“混蛋,你今天要是敢碰我,我一定让你死!”
霍承渊不断朝她靠近,她慌乱极了,四肢不顾疼痛的挣扎。
椅子挨着床头柜,挣扎间,膝盖猛地一下撞到柜子上。
瞬间疼得她直不起腰。
“嘶!”
撞柜子的声音不小,霍承渊动作顿住。
“好疼——”宋安澜抱着膝盖,眼泪哗地流下,鼻尖红红。
霍承渊忙蹲下身查看她的情况,“手拿开,我看看。”
她疼得神经在叫嚣,他轻轻一拉就把她的手给拉开了。
膝盖有擦伤,也有乌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