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烦的。”
甚尔对于我和两面宿傩的事情应该十分清楚,毕竟他吞噬了月见山深夏的咒物;五条悟则是获得的信息已经太多,即使不明说,他自己也会认定默认很多信息。
因此这波发言毫无问题,死猪不怕开水烫就是我有栖深夏。
顺便,再拉一波仇恨值。
这依然是「铺垫」。
。。。
听完这番无情无义的自曝式发言,沉默与威压霎时间弥漫于我们这一亩三分地。
我愿称之为地表最强。
毕竟这里聚集了各种最强战力天花板,所以自然也就成为了风暴中心地带。
“月见山深夏。”诅咒之王狠狠拧眉,周身的戾气几乎实质化,“千年前的姻缘关系,可不是你单方面能做决定结束的。”
“还有胆子敢招惹其他男人,你觉得我会放过你这种杨花水性的女人麽。”
“砰———”
“砰砰砰———”
甚尔和五条悟显然耳朵里听不得这个,瞬间对两面宿傩甩出技能,结果一来一回三人均无事发生。
没办法。
一个肉身无敌碉堡,还是增加无数buff的降灵状态;另两个则可以熟练使用「反转术式」,真打起来恐怕要没完没了。
其实我觉得,他们三个完全可以凑在一个病房里当病友。
【——五条悟丶两面宿傩丶伏黑甚尔,我的精神病人。】
系统深以为然:「他们大概就是那种——我可以说我喜欢的女人,但别人说一下都不行的那种。真的是既护短又恶劣。」
系统继续疯狂为我点赞:「这些人的确病得不轻,又爱又恨大抵如此。」
「是吧。」
两面宿傩那个大垃圾刚才竟然敢说我水性扬花?
这可真是小公牛坐飞机——牛逼上天了。
他没事吧。
我怎麽就水性杨花了。
就凭他这个低情商措辞,我今天,现在,此时此刻,就要打击到他那可怜的男性自尊心。
哪怕伤敌1000自损800。
稍稍酝酿,我清了清嗓子,“宿傩,药可以乱吃,话不要乱讲。”然後豁出去般,面无表情道:“其实。。。。。。”
“其实。。。。。。”
五条悟:“???”
甚尔:“???”
两面宿傩:“???”
微微低头,我轻缴着手指,还是有点迟疑。
“其实——”
深呼吸。
giao!
擡头挺胸,目光看向悠悠远方,我面不改色道:“其实我还有第一次,绝对不是什麽杨花水性的坏女人。”
五条悟:“。。。。。。。。!”
伏黑甚尔:“。。。。。。。。”
两面宿傩:“????????????”
哎。
怎麽说呢。
在日本这个国家,成年後还有第一次,没有经历过人事。。。。。。其实是一件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丢脸的事情,绝对称不上是什麽光荣事迹。
大家会觉得你这个人很不对劲,大有问题,毫无魅力可言。
尤其是长得漂亮的如果说这种话,更加会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甚至会觉得你在说谎。
但事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