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永远不可能改的。
什么都自己扛,自己藏,所有的事,发生的事,永远把王野瞒在鼓里,什么都不告诉他。
要他自己去问,去发现,发现不了,那这事就过了。
还说对他实诚,什么都告诉他的,不可能做到的。
“岑中誉。”
王野两侧的肩膀是打开的,他不内耗了,情绪也甩到一边去,想起自己以前也是畅快的小王总。
从来都是他游着别人,谁能游过他?
他小王总一枝花的名号不是白叫的。
他在那么多人的场合里游来游去,什么都不沾,他这点本事他没忘记。
“好啊,岑中誉,你玩老子是吧,又来是吧,改不了是吧,那这次,老子陪你玩。”
“用计是吧,好,这回,老子给你唱唱,什么才叫我王野的真伎俩!”
王野摆着这副神情回去了,半路上,遇见来探望的岑光钟一行人,他招呼都没打,就去了。
岑光钟回头那么一看。他蹙了眉。
到了病房来问,都说来探望的只有他。那位王小姐,自始至终没来过。
岑老爷子拄着拐杖坐在那里,眉头蹙的更厉害了。
一出好戏
岑中誉醒了。
醒来,岑中誉先拿起手机看。
王野消息发了好几条来,看到最新那条。岑中誉捂着胸口,他又快不行了。
他闹着要出院,没人拗得过他。
王野说一晚上联系不上人,他生气了,这种像以前一样被钓着的感觉他很不爽,赌气一样,给岑中誉发了好多狗屎。
岑中誉也是到处找人,最后找到米阳那里。
现在王野像彻底不理他一样,打电话不接的,消息也不回的。
岑中誉很慌。
这种慌的感觉快把他吞没了。
以至于他坐在那里和米阳说话,自己都在无意识地抖。
但是理智又告诉他,不会的。
虽然求婚急了点,但他的小野不可能这么容易吓坏的。
他现在没有一点原则性错误,狗就是简单的生生气。
他以一种顽强的意志命令自己镇定。
米阳现在看岑中誉,他也有点慌。
他对岑老大真的有滤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