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醒着的时候见了宋昭,便也不闹腾了。
换了衣裳,喂了奶,姝华又睡着了。
嬷嬷将姝华放在摇篮里面,盖着小被子。
宋昭洗漱更衣,站在院子里面,晒太阳,活动活动筋骨。
丁采女
今日这阳光好啊。
心情好。
看什么都好。
宋昭扭头,双喜和顺喜正坐在台阶上,摘毛豆。
“陛下昨儿个去哪里了?”
“嗯?”
顺喜和双喜抬头,“陛下?”
“陛下昨儿个就在内殿啊。”
这下轮到宋昭愣住了,“陛下在内殿?”
他还以为玄祁走了呢。
正想着,就听里面姝华又哭了,他急匆匆进去。
顺喜和双喜已经见怪不怪了。
一次,两次,三次。
玄祁每次都被宋昭从榻上踹下来,然后那个小东西耀武扬威地躺在宋昭怀里。
撅着粉粉的小嘴巴,一副谁也不许和我抢昭昭的德行。
玄祁欲求不满,欲火焚身。
本就需求大,眼下没了地方发泄,又不甘心离开。
尤其不甘心输给这么个小崽子。
他半夜冲冷水。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五次六次。
心疼得李德全坐在台阶上用袖子擦眼泪。
“是个黑心的。”
“瞧陛下都憋成那个样子了,也不说主动些。”
“枉费陛下掏心掏肺对他好!”
冯安咬着柿饼,“李公公,你说谁啊?”
李德全咬牙切齿,把冯安的柿饼全都抢过来。
“还能是谁!”
“你个奴才,整日就懂得吃!”
“和你那白眼狼主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