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在宫里遭受了噩梦般遭遇的宋昭,像是受伤的小兽一样,躲回宋府,舔舐伤口。
他指望着宋青崖可以看在父子情份上,保护好他,就算不是父子情分,也应看在宋家的名声上,不可能接受这样的事情。
同样的地方,同样的热汤。
不同于现在,当年的宋昭是毫不知情喝下了那碗热汤,之后几乎沦为了情欲的奴隶。
也是那天之后,宋昭清楚地意识到了,他不过是宋青崖用来谄媚曲迎的玩物。
浑身发软,宋昭跪坐在地上,右手扶在桌子腿上,大口喘气。
却死死咬着嘴唇,绝对不让自己在玄祁面前卑躬屈膝一分一毫。
玄祁便这么看着他,看宋昭把自己折磨得汗如雨下,眼眶通红。
叹了一口气,起身将人抱起来,“性子真倔。”
“你开口,朕什么都答应。”
宋昭难受地哽咽,“不会求你!”
“死也不求你!”
玄祁抱着宋昭,穿过暗门,走到旁边的卧房之中,“好,是朕求你,求你怜惜怜惜朕。”
狐媚子
宋昭身子已经热了,如今,就算不愿意,也得愿意。
书房旁边暗门隔着的卧房,常年打扫,但连宋青崖都不敢住进去,毕竟,这是玄祁的屋子。
是他“宠幸”宋昭的屋子。
这屋子里面,摆设布局,和宫里一样。
宋昭闭着眼睛,死死握着拳头,大口喘气,心里面不舒坦得很。
只听得细细簌簌,帘子放下来,他突然觉得委屈,撑起胳膊,就要跑。
玄祁又怎么可能放得过他?
衣衫落地,宋昭呜咽着,咬着嘴唇,眼眶通红。
昭明帝马背上打天下,如今正值生理巅峰期,龙虎精神,宋昭远远不是他的对手。
不过一回,便气喘吁吁,丢盔卸甲,瞧着便要晕过去。
但玄祁却还未尽兴。
瞧着宋昭小脸惨白,也不欲继续折腾,将人轻轻放在被子里面,便卷起来,朝着外面走去。
上了马车,宋昭还未醒来,许是身子不舒坦,哼哼唧唧,秀气的眉头紧蹙,不舒坦的很。
回到宫里,踏入浴池,鱼水之欢。
玄祁来了兴致,瞧着宋昭秀气的小脸被热水蒸腾得红扑扑,压着人在浴池深处,一通胡闹。
宋昭脑袋一歪,彻底晕了过去。
一连两天,沉沉睡去,怎么也叫不醒来。
冯安伺候左右,按时按点喂他喝药,剩下时候跪在床边,只等着人醒来。
宋昭醒来时,嗓子沙哑说不出话。
冯安忙不迭端来温热的蜂蜜水,“少君,您慢些。”
宋昭一口气喝完,将杯子递给他,眼睛眨了眨,脸上神色疲惫。
冯安接过杯子,放在一旁的小桌上,上前给宋昭掖被子。
“少君,您睡了两日了,一直未曾醒来。”
“期间,御医也都过来瞧了,说您是累着了。”
“少君饿不饿?”
“御膳房的顺喜公公一直候着呢,您想吃什么,便送什么。”
宋昭不饿,他现在累得不想说话,只看了两眼冯安,就闭上眼睛。
冯安不敢多打扰,将帘子放下来,便轻手轻脚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