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吃吃,你就知道吃!”
“吃成猪头了!”
冯安被抢走柿饼,愣住了。
被无缘无故骂了,愣住了。
被顺喜和双喜拉着走,好半天缓过来。
“我是被人骂了吧?”
顺喜给他塞了一包红薯干。
“吃吧,柿饼不好吃,红薯干更好吃。”
连着洗了十来日的冷水澡,玄祁终于变通了,开始翻牌子。
宋昭每日早早熄了灯,根本不知道他有没有来。
自然也不清楚,玄祁冲了十来日冷水澡。
但凡知道,怎么说,也得让冯安往那桶里多加些冰块,冻死他!
最好冻萎了!
新承宠的丁采女,长得温柔,小家碧玉,低眉顺眼。
得知自己今日被翻了牌子,又害怕,又激动。
被嬷嬷伺候着沐浴更衣,便跪坐在榻边,等着玄祁来。
玄祁来了,大手一挥,“滚出去。”
宫人便都出去,他自顾自宽衣解带,衣服扔在屏风上。
看也没看床边的人,“那里小榻,自己歇着,没事别打扰朕。”
玄祁拉上帘子,眼睛一闭,睡觉了。
丁采女愣愣看着玄祁,就这么……睡着了?
真睡着了?
她试探着开口,“陛下,妾……”
玄祁不耐烦,“再说话,舌头割了。”
丁采女立马不敢吭声。
她身上穿着单薄,左右瞧了瞧,轻手轻脚走到柜子跟前,拿了一床被子,放在小榻上,盖着睡觉。
二人相安无事,一觉睡到天亮。
玄祁早早离开,丁采女便抱着被子钻回榻上。
榻上还有陛下的味道,她红着脸,钻进尚且带有余温的被子里面。
许是半夜冷着,丁采女再睡着,还是觉得肚子不舒服。
她捂着肚子,等着天大亮了,才起身。
刚起身,才发现是来了月事。
榻上一团红梅。
许是外面伺候的人听到动静,便瞧着一个嬷嬷进来,掀开被子,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丁采女肚子不舒服,起身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