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找个同样无私的人,否则不是绝户就是败光家底。
娄晓娥也算善良,与何雨柱也有缘,但李锦年不愿看到何雨柱给易忠海养老,自然不能成全他们。
忽然,他想到了许大茂——这家伙能把娄晓娥带歪,或许也能带坏何雨柱。
可惜许大茂是个男人,不然倒可以考虑撮合一番。
想了又想,李锦年觉得秦淮茹与何雨柱倒是绝配,何况何雨柱本就对她有意。
若她能真心把何雨柱当家人,说不定能成为贤内助。
沉吟片刻,李锦年缓缓开口:“所以,你是希望我帮你离婚,再顺利嫁给何雨柱?那你按易忠海的计划走不就行了?”
秦淮茹点头道:“是,可若完全照他的安排,往后就得被他拿捏,替他养老,日子只会更难熬。”
李锦年沉思片刻,开口道:要促成贾东旭和你离婚,这事儿恐怕只有易忠海能办妥。
你先按他的计划行事,等离成之后我再替你谋划。
秦淮茹考虑了一会儿,微微颔。
李锦年继续说道:你暗中倒戈的事先别露馅,尽量多探听些易忠海的消息。
秦淮茹心领神会,立即蹙起眉头装出愁容。
见这情形,李锦年也摆出忧心忡忡的神态,默不作声地走在前面。
两人前后脚来到四合院门前,远远望见了易忠海。
李锦年径直进了院子,未一言。
易忠海早就注意到两人的神色,见李锦年进去,连忙小跑着凑近秦淮茹:你跟他说了?他什么反应?
秦淮茹瞥了眼院门,低声道:说了。
他说酒后记不清,看起来不太高兴。
易忠海满意地点头:这就是信了,做得不错。
秦淮茹忧心地问:那东旭那边易忠海摇头:暂时不好说,但我已经埋下引子。
等时机成熟再提,你往后要演得更逼真些。
秦淮茹默默点头。
接下来几日,院里难得风平浪静。
随着贾张氏和棒梗不在,大伙儿现日子清静不少。
年关将近,轧钢厂里也没大事。
自从李锦年当众训斥过老赵和小孙,再没人敢找他麻烦。
第二生产线运行渐入正轨,李锦年又恢复了朝九晚五的悠闲生活。
工余时常做些木工活,跟闫埠贵商讨价钱。
转眼到了周六清晨。
李锦年照例扛着太公钓竿往城北桥洞去,却现有人尾随。
到地方时,身后已跟了一群钓鱼人。
有了上回娄晓娥的教训,这次他特意备了鱼饵作掩护,还刻意控制着鱼线。
只见他煞有介事地上饵抛竿,静待钓竿冷却。
三分钟后,准时钓起一条大鱼。
虽非珍品,仍引得众人惊叹。
李锦年不予理会,收竿就走。
回院时,闫埠贵终于按捺不住凑上来:又在城北钓的?李锦年晃了晃鱼:是啊,但钓竿不外借。
闫埠贵急忙扶眼镜:我出钱请你做一根!
被屡屡震撼的闫埠贵这回终于肯下本钱,很快从屋后取出准备好的青竹和渔具材料。
李锦年原不想费这工夫,见状也不再推辞——毕竟同住一个院子,人情往来总是难免。
李锦年提着鱼回家放好,取出工具在游廊边开始制作鱼竿。
闫埠贵站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眼里闪着兴奋的光。
锦年,知道钓鱼王的传说吗?
钓鱼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