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性格原因无法适应居委会工作,李锦年随后被调入轧钢厂做学徒工,从此在城里站稳脚跟。
杨厂长翻阅着档案,看到李锦年与秦淮茹的旧怨,以及后来在四合院与贾东旭的冲突记录。
这些年的情况都查清楚了吗?他问道。
涉及旁人,细节不便深究,但大体情况无误。
见信息有限,杨厂长未再追问,继续浏览后续内容。
自与贾东旭激烈冲突后,李锦年性情骤变——从隐忍退让转为频频与贾家交锋,甚至将贾张氏送入拘留所;后又突然展现过人学识获得重用,并迅娶了沈寒柔。
种种突兀变化让杨厂长眉头紧锁。
十年如一日的人突然脱胎换骨,既能显露不凡才学,又能娴熟周旋人际。
还有这每周必钓大鱼的蹊跷事杨厂长放下文件长叹,此人恐怕大有文章。
虽对李锦年颇为赏识,但老地下工作者的警觉让杨厂长不得不生疑。
反复研读资料后,他闭目沉思片刻,忽然睁眼看向张所长:假设他是潜伏特务,我来推演几个可能。
若身世属实,那么他在跟随老道医期间或之后,很可能被敌特机构吸收。
甚至本就是自幼培养的休眠特务,去年才被激活。
钓鱼行为或是联络手段?
张所长沉吟道:若去年才激活,这般高调行事岂非自曝?
正因如此才更可疑。
杨厂长指尖轻叩桌面,想起老何了吗?现在一线特务都采用这种半真半假的伪装模式,想必他的上级也是同样指令。
张所长沉默许久终于摇头:我无法驳倒这个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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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破绽实在太多——若搁在早年,早该枪决十回了。
疑云密布
跟着老道学几天经书,转眼间就学识渊博?
我查遍了城内图书馆,根本没有李锦年的借阅记录!
不仅如此,他还有来路不明的资产,连易容术都会。
杨厂长,这样的人若不是特务,还能是什么?
就算退一万步,正常人谁会同时报考七级钳工和跨工种考试?
依我看,他就是想在部委领导视察时制造混乱,趁机执行秘密任务!
张所长情绪激动地把疑虑倾泻而出。
杨厂长苦笑着摇摇头,这些疑惑何尝不是自己心里所想?只是他仍抱着一丝侥幸——实在不愿相信李锦年这样优秀的人才竟是敌特分子。
但此刻铁证如山,由不得他不信。
更令他毛骨悚然的是,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对这个可疑人物产生了如此深厚的信任。
敌特的手段,果然防不胜防!
杨厂长猛然惊醒,冷汗瞬间浸透衬衫,仿佛冬夜被冰雨浇了个透心凉,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您这是?张所长察觉异样。
问题比想象的严重,杨厂长抹去额头的冷汗,这绝不是普通特务。
那是否立即拘捕?证据已经很充分了。
万万不可!杨厂长连忙制止,面对这样的对手,贸然行动只会打草惊蛇。
他在办公室里踱步沉思良久,最终作出部署:目前我们只有推理没有实证,连他们的真实目的都不清楚。
你暗中调查他的人际关系,切记不要暴露。
至于其他静观其变吧。
送走张所长后,杨厂长瘫坐在椅子上,前所未有的疲惫感席卷全身。
同一时刻,李锦年拎着刚买的五花肉和猪蹄往家走,打算让何雨柱做顿好的给孩子们补补。
刚到院门口,就被闫埠贵拦住了。
呦,改善伙食啊?
孩子最近瘦了,给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