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后知后觉捂住嘴,指缝里漏出几声呜咽。
贾东旭见势不妙,扭头就寻易忠海救场。
师父您瞧着
这事您不给帮衬两句?
被撸掉壹大爷头衔后,易忠海早看透这四合院已非自己掌中物。
但眼见徒弟求上门,终究硬不起心肠。
慌什么,现在出头反倒坏事。
早告诫你们安分守己,偏要闹这出幺蛾子!
贾家母子原指望何雨柱好拿捏才设局,没承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见靠山不顶事,贾东旭只得腆脸上前。
李叔您误会了,我妈就是嘴快没过脑
今儿纯属闹岔了,我们给您赔不是成不?
其实那契约真要较真也夺不走贾家房产,李锦年本意不过是要他们鸡飞蛋打。
但方才与杨厂长那番对话言犹在耳——既是演贪相,这送上门的戏台岂能浪费?
人无信何以为立!
契书既立又毁,就该照章办事!
否则我这壹大爷还怎么服众?
单论今日这事,你娘就是存心坏街坊情分!
按新规够得上驱逐出院的份儿!
闫埠贵的眼镜滑到鼻尖,刘海钟张着嘴忘了合。
围观群众更是噤若寒蝉——当初都当是吓唬人的把戏,谁曾想竟要假戏真做。
使不得啊!闫埠贵凑过来咬耳朵,那文书院里认,外头可不认
刘海钟也急赤白脸拽袖子:厂里分的房,你现在这身份接手准惹闲话!
李锦年振袖一挥:大丈夫言出必践!要的不是房子,是壹大爷的威信!这房——我收定了!沈寒柔日渐显怀,这三十平米的蜗居确实该换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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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李锦年的住处装点得雅致考究,但实际空间逼仄如鸽舍,仅能维持基本生活所需。
闫埠贵一家六口挤在六十平的蜗居里,日子过得捉襟见肘。
眼看李锦年铁了心要收回房子,闫埠贵和刘海钟也无力相劝。
贾家母子顿时慌了神。
这房子是厂里分配的公房,就算腾退也该由居委会下达通知、厂里重新调配,你凭什么撵人?
就是!老贾可是在这炕上走的,你要是不嫌晦气就住进来!
街坊们评评理!今天他敢霸占我家的房,明天就能抢你们的地儿!
任凭贾家母子如何叫嚷,围观的邻居们都沉默不语。
眼见无人响应,他们只得将希望寄托在易忠海身上。
无奈的易忠海只得站出来打圆场:那份协议的本意是给个教训,何必闹成这样?再说你这身份强行占房,传出去影响也不好。
李锦年闻言轻笑:既然是立规矩,岂能半途而废?我当然不会硬抢——明天就去厂办请示,看看组织上如何裁定。
听说要上报厂里,贾家母子稍稍安心。
今天易忠海的言他们都听见了,只要这位八级钳工帮着说情,料想厂里不会遂了李锦年的意。
何雨柱突然插话:你们的事儿完了,可我这头还没了呢!贾张氏造谣我和秦淮茹不清不楚,往后我还怎么找对象?必须赔偿精神损失!
刘海钟皱眉:你又要闹什么幺蛾子?
闫埠贵立刻帮腔:是该讨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