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闫解娣红着脸跑开了。
沈寒柔掐着李锦年的腰:她觉得你是什么?你以前对她做什么了?
李锦年连忙辩解:我怎么知道?我什么都没做!
沈寒柔轻哼:她那表情分明是喜欢上你了!
李锦年转移话题,带着孩子们去何雨柱家吃饭。
秦淮茹最近不在,何雨柱准备了一桌好菜。
沈寒柔和孩子们喝米酒,李锦年与何雨柱对饮。
何雨柱笑着说:老爷子寄信说给我汇了一千五,存在易忠海那儿。
你是没看见老易看信时的表情,太逗了!
李锦年会心一笑:何叔这招高明。
不过易忠海会乖乖给钱吗?
何雨柱信心满满:老太太话了,让他明天取钱给我。
两人碰杯,一饮而尽。
何雨柱不知易忠海底细,自然相信他会听从聋老太太吩咐。
李锦年心里明白,易忠海维系与聋老太太的关系只为掩盖潜伏行动。
时局动荡,易忠海的真实意图难以揣测。
何大清做这些事绝不仅是为了那点钱财。
但李锦年没空深究,明日还有诸多事务待办,横竖何大清不至于害他。
昨日刚痛饮一场,今日自然浅酌即止。
尽兴后,他又与何雨柱对饮两杯便散了席。
晨光微露,李锦年已踏出院门。
他先去城北桥头用完太公钓竿的次数,拎着活鱼径直前往娄家。
见李锦年提着硕大的鱼登门,娄父喜形于色。
昔日的娄半城府上自有厨艺精湛之人。
很快厨房便忙碌起来,娄父将李锦年迎进书房。
怎么不见娄?李锦年随口问道。
娄父叹息:那不成器的丫头,这么大的人了还不懂事!
李锦年笑笑:随口一问罢了,不必提她。
娄父点点头转入正题:李先生此次前来,可是有消息?
茶盏轻叩桌面的声响中,李锦年抬眉看了娄父一眼。
觉察失礼的娄父连忙抿茶掩饰:是我冒昧了,李先生可是另有疑虑?
疑虑倒没有。
李锦年目光渐沉,但几个问题须问明白——我们可不打算惹麻烦,您想清楚再答。
知无不言!娄父急忙保证。
青瓷茶杯搁在檀木桌上出轻响,沉默在茶香中蔓延。
陈年旧账不提,只问抗战时期贵府做过什么?
这娄父瞳孔倏缩,指节无意识摩挲着杯壁。
这个看似寻常的问题让他瞬间绷紧神经,脑海中闪过无数可能。
沉默拉长成无形的博弈。
最终娄父艰涩开口:起初不过是寻常商贾晚清时买官敛财才迹。
乱世中为求自保,确实资助过各方势力,但从未全力支持任何一方。
后来组织得胜,我们可是倾力相助
辩白声里,李锦年的表情始终如古井无波。
这些说辞与他预料相差无几——娄家的财富本就沾染着不干净的血腥气。
待娄父情绪激动的陈述告一段落,李锦年唇角才浮起若有似无的弧度:求生乃人之常情。
正是如此啊!
闲话休提。
李锦年指尖点了点桌面,谈正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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