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时机成熟,李锦年直入主题:听说托儿所要收回去?
钱科长叹息道:这些年我就像个皮球被人踢来踢去。
又闷了两杯后,他才继续说道:
从街道办调到你们局
又从局里打来看孩子
现在又说要改成澡堂子
我不成看澡堂的了?
不是存心刁难你们,就想看看你们的能耐。
这地方是夏桉要的,她这是忘恩负义!
钱科长开始滔滔不绝地倒苦水。
李锦年听明白了,区街道办要为建公共澡堂征用这里。
局里什么态度?
局里能有什么态度?
什么意思?
你到底认不认识夏桉?
李锦年只是随口借用夏桉的名头,连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经钱科长提醒,他才想起许大茂说过夏桉住在大院,家世显赫。
看来夏桉又要高升了,这块地怕是不好要。
我明白了,关键在夏桉身上,对吧?
没错!你得去找夏桉!
那请你详细说说这块地的情况吧。
钱科长絮絮叨叨地介绍了这块二进四合院的来历和种种传闻。
由于特殊原因,这里一直没分配出去,后来才改作职工托儿所。
李锦年忙活许久,现钱科长也是个徒有其表的空架子,不过是想趁最后的机会捞些油水。
到底是闫埠贵的同窗,都长着副雁过拔毛的脾性。
好在钱科长倒给李锦年指了条路,点明夏桉才是关键突破口。
三人又随意喝了几杯,直到两瓶酒见底,这场饭局才算结束。
另一头,易忠海离开后,转道去了刘成家中。
刘成对易忠海的突然造访颇感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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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两人都是湖,三言两语便掩去异常,一前一后进了屋。
刚进屋,易忠海就愁眉不展地叹了口气。
刘成挑眉问道:怎么?突然过来有事?
我这头的任务怕是彻底黄了。
易忠海拧着眉头,何雨柱现在跟我不沾亲不带故,他又不贪财,根本拿捏不住。
刘成点点头:那小子确实难搞。
你接下来什么打算?
我在想要不干脆抽身算了。
抽身?刘成猛地提高嗓门,咱们干的那些事能随便摘干净?没证据又怎样,你甘心一辈子当个螺丝工?我可不干——等事情成了,直接坐船去岛上吃香喝辣!
见易忠海不吭声,刘成又压低声音道:知道岛上工人挣多少?一天顶咱们一个月工资!电视机摆家里,女人随便挑
这话说得易忠海眼神飘,搓着手道:可我现在连活动经费都没着落。
找站长批啊!只要出成绩还怕没钱?刘成凑近些,秦淮茹不是还在你手里?
她让我打回平昌了,不知回来啥光景。
穷日子谁爱过?我先支你三千,做点成绩出来自然有奖金。
刘成转身开柜子,到时候补给我就行。
正说着,院里传来收破烂的吆喝声。
一个戴前进帽的老头敲响刘成家门:有废品卖不?价钱公道!
刘成拉开门不耐地挥手:没有!赶紧走!
老头抻脖子朝屋里瞄了眼,这才慢悠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