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两开间的屋子被一道隔断墙分开,前为厅堂后作卧房。
那大成听得福康招呼,赶忙进内室捧出个褐漆樟木匣子,轻手轻脚摆在八仙桌上。
匣中静静躺着八盏银茶杯,配着一把錾花茶壶。
福康拎起茶壶掂了掂:正经雪花纹银打的,光料子就值不少钱哩!
李锦年捻起茶盏细看,盏身布满拉丝云纹,确是精工细作。
虽不好断代,但他那双慧眼早看出是近百年旧物。
想起亡母就福康刚要念叨,李锦年已搁下茶盏:多少?
两千!这可是老佛爷
二百。
福康瞪圆了眼:二百?大成你领的什么棒槌!
您再瞧瞧那大成赔着笑凑近。
撑死百五十年光景。
李锦年冷笑,要真是西太后用过的,我还嫌丧气。
福康涨红了脸,这可是实打实的银器!
怎的?说现在是乱世?
见唬不住人,福康突然变脸:快把我那串压箱底的请出来!
那大成麻利收走银器,转眼捧来个紫檀匣。
掀盖刹那,一泓月华似的光晕映入李锦年眼底。
匣中静静躺着一条乳白色珠串,躺在明黄色绸缎上。
看似无奇,却莫名让人心神安宁。
李锦年轻轻拾起珠串,指尖传来丝绸般的温润触感。
羊脂玉?不
福康咧嘴笑道:这可是真宝贝!我家祖上从明朝宫妃那儿得来的!
系统赋予的鉴定能力竟也辨不出这珠串的年代与材质,但李锦年确信此物非凡。
明代物件?可惜没有款识。
不过材质罕见,倒非赝品。
开个价?
福康眼珠转了转,伸出五根手指。
真要的话,这个数。
两千。
李锦年摇头。
四千!这可是明太祖时期的!
年代无关价值,终究是串珠子。
您这砍得太狠!
两千五,加上那套茶壶。
李锦年开出条件。
福康与那大成交换眼神,最终拍板成交。
今日未带现钱,改日交易如何?李锦年说。
福康满脸堆笑:成!给您留着!
分别后,那大成折返福康家中。
事儿办得漂亮!福康捻须道,不过那珠串真值两千?
那大成提议:要不请街上那位爷掌掌眼?福康点头:好!到时候抬价试探。
走,请你吃烤鸭去!
李锦年行至酒仙桥,驻足沉思。
明知出价远福康预期,但那珠串确是珍宝,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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