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回府后,把书房里的东西砸的稀巴烂,“到底是什么人要杀我儿女!我要把他们碎尸万段!喂狗!”
两位幕僚贴靠在墙边,不敢吭声,直至他泄完。
幕僚胆怯的开口安慰:“大人,有巡抚帮忙,一定能把恶人抓出来。”
说起巡抚,太守逐渐冷静下来。
他眯着狠厉的双目,说:“过去的巡抚,都是从皇城开始向外巡查到边境,新派任的罗向良,竟不按常理,大老远从京城赶到东海府,向内开始巡视,不知是皇帝的意思,还是他擅作主张,难道他们看出什么了?”
太守眼里迸射出杀意,叫来侍卫,“派人悄悄跟着姓罗的!有问题立刻禀报!”
“是!”侍卫退下。
幕僚安抚道:“大人莫担忧,我们把事情遮盖的很好,他什么时候来查,都查不出什么来。”
太守冷哼:“就算他真查出了什么又能怎样!他离开渝州的时候就是他的死期!山上那群废物,过年就不知道好好干活,竟然被他侥幸躲过了陷阱!下回可没那么好运了!此人除去,王爷必定高兴!”
原本是值得欣喜的事,太守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想起自己最宠爱的儿子死的不明不白,他再次暴怒,抽出砍刀砍向家具。
两个幕僚怯怯的退到门边,眼睛也不敢眨一下。
百姓暗地里说起此事,一点不觉惋惜,太守府遭此劫难简直是大快人心,他们认为这是太守作恶多端的报应。
百姓的窃窃私语,当晚就传到了罗向良耳朵里。
侍卫禀报完等待他的下一步指示。
罗向良靠在椅子上,摸着嘴唇上的两撇胡子,面露严肃,说:“百姓如此痛恨太守,却忍而不,没有一个人敢来我跟前告状,看来,这个太守不好对付啊!”
侍卫问:“可要先禀报皇上?”
罗向良抬手拒绝:“不用,皇上有一堆的烦心事,别事事都去扰他,渝州的太守必须除!拿他开刀给我立威,杀鸡儆猴!去给于德利传个口信,让他准备好卷宗,先别轻举妄动,听我指令再上交给我,有太守这只老虎挡路,他在渝州当知州定然吃了不少苦,告诉他,马上就能舒舒服服的做官了。”
“是!”侍卫前脚退下,后脚进来另一个侍卫。
“大人,刚才有一个黑衣人翻墙进衙门。”
罗向良淡定的问:“可抓住了?”
“武功很好,逃了,不过他留下一封信。”侍卫把信递上。
罗向良打开信。
信上只有一句话:【若太守府起火,请大人务必前去救火。】
“什么意思?”罗向良不明所以,翻动信封和信纸,现信纸背面的角落写着:【字面上的意思】
罗向良哑然失笑,“怎么知道我要问什么?”
屋外偷听的白三和白七,也是一脸诧异。
白三和白七回到医馆找茵琦玉,白三先问:“你怎么知道罗大人会问这句话?”
茵琦玉一听便知他们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