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继续编。”沈确闻言冷笑一声。
被轻而易举识破阮白也来脸不红心不跳,继续眨着漂亮的大眼睛骗人,“真的,我就是太想家了,相信我少宗主。”
满口谎话,恃宠而骄。
沈确猛地将阮白扑倒在床上,不等阮白挣扎顺势把他抱到自己腿上,手掌高高扬起“啪”地一下,落在阮白的上。
阮白懵了反应过来就是羞,被打屁股太丢人了,他爸都没打过他屁股。
阮白扭动着身子,脸红的能滴血,“少宗主少宗主,你干什么你快放我下来。”沈确又是一下,打的阮白又气又恼。
“沈确,你太过分了,太过分了。我回趟家也不行吗?”阮白气的直呼沈确大名大声叫嚷。
沈确本来只想打两下教训一下就好,谁知阮白这般不知好歹。自己对这小东西这么好,还敢叫嚣。
沈确决定给阮白一个教训手伸到他腰间,快速地扒下他的,白皙的上已有几处淡淡的红晕。
被扒了裤子的阮白激灵一下应激似的骂道:“你干嘛,沈确你这混蛋放开我,我真生气了!”
“还敢骂我。”沈确手再次落下,边打手上还不时捏上一把,阮白拼命挣扎还是被牢牢按住动弹不了。
阮白脸上满是羞愤,差点气哭了。
“够了!”阮白大声叫了一声沈确没停手,阮白又急又气声音颤抖地服软,“我服了,别打了,真的知道错了……求你别打了。”
听到这话沈确手停了,好脾气的问道,“错哪了?”
“不该偷跑,不该撒谎。”阮白吸了一下鼻子,语调委屈死了。
“为什么偷跑?”
又是这道送命题。
见腿上人不说话,他威胁似的抓了一把阮白的,阮白马上大喊,“别……别打,我就是不想在学院待着,太无聊了。”越说声音越小。
少年红着眼咬唇一抽一抽地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沈确声音有些哑,凑到阮白耳边,热气烘着耳朵,“不打了,以后乖乖听话知道吗?”
“嗯。”阮白别扭的回了。
沈确松开按住阮白的手,阮白赶忙起身手忙脚乱地拉起裤子,头也不转地跑出了房。
沈确后知后觉把人惹毛了。
解药只有一枚
从那之后,阮白默默记仇发誓早晚有一天要打回来。
他的腿已经好了天天都能活蹦乱跳的。他们一直没回学院在外面的一家客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