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肉贴肉地一抓,温朝玄终于忍不住了,把他往床榻上一按,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的徒弟,一把掐住他还握着自己阳茎的手,力道之大以至于手背浮现出明显的青筋。
他垂着浓长的睫羽,哑声说:“够了。”
“啊?”林浪遥一下子从情欲的状态里醒过神,胆战心惊地看着师父,这种仰面被压着的姿势令他很没有安全感,好像被野兽捕食了一样,“那,那接下来……”
温朝玄闭了闭眼,平复呼吸,抬手抹掉林浪遥唇角的涎液,往他下身瞥了一眼,发现在刚才的亲吻中,林浪遥居然微微勃起了。
林浪遥当了一百多年的童子鸡,性器倒是很干净秀气,乖顺地躺在白净的双腿间,比起它的主人看着可听话乖巧多了。
温朝玄伸手一捞,就将那根轻松握住,虎口的剑茧摩擦着敏感的肌肤,林浪遥立刻受不了地拱起腰,光着的两条腿挣扎起来,被温朝玄一只手轻而易举地镇压了。
他马上说:“等一下,等一下,师父,别,别太……啊!”
林浪遥声音变了调,像痛苦又像是呻吟,面上不受控地泛起了红意,整个人简直快抓狂了。温朝玄习惯了身在上位,性事上也那么强硬,一掌压在他小腹上,一掌套弄着性器,宽大的手掌几乎可以把整根都包裹住,送弄间的快感简直要令人发疯,林浪遥想逃都逃不掉,只能被迫承受这阵阵刺激,死狗一样喘着气。
温朝玄的阳茎抵在他臀肉间,柱顶渗出的清液润湿了隐密的穴道入口,充满即将侵略的可怕压迫气势。
温朝玄问询地说:“我进去了?”
林浪遥在快感里迷失得都快找不着北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师父说了什么。他喘着气,用手背挡住眼,咽了咽口水说:“进来……进来吧……”
温朝玄跪在他双腿间,扶着他大开的双腿,阳茎的硬烫肉头试探地轻撞着紧闭的穴口,林浪遥心中努力做着准备,免得像上回那么狼狈,但是当男人真正顶进来的时候,他还是没忍住痛叫出声。
肉穴紧窄干涩,阳茎只不过进入了一个头,便被紧紧咬着前进不能,林浪遥觉得疼,温朝玄也觉得被绞得难受,忍耐着,拍了下他的臀肉,说:“放松。”
林浪遥疼出了一身汗,很是崩溃,“这我怎么放松啊!”
温朝玄发现林浪遥原本还精神着的性器已经委顿了,软趴趴地耷拉着,脸色也有些发白,这才确信他确实疼得不清。他停下试图挤进去的动作,伸手在林浪遥后腰处安抚地揉按,待林浪遥渐渐平复下来了,才再次尝试动作。
但是他一动,林浪遥又马上开始喊疼。
粗大的性器强行撑开没有经过润滑的肉穴,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下身要被劈成两半一样,就算缓过了最初的一阵剧烈疼痛,仍是又痛又胀的很不舒适。
这样不上不下也太尴尬了。
温朝玄问他,“能忍一忍吗?”
林浪遥满头汗,努力摇着脑袋,“不行啊,真的……真的会死人的。”
温朝玄沉默了,数息后,像是很难以启齿地说:“上一次……”
林浪遥睁开眼,眼神迷蒙地看他。
“上一次……我们是怎么做的。”
林浪遥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忘记了多么重要的事情,恨不得一头撞死自己,他颤着声说:“上一次是,是用了青楼里的膏脂。”
“膏脂?”温朝玄不太明白。他在男子情爱一事上比林浪遥还一窍不通,林浪遥好歹还亲身经历了一回,又听过青楼姑娘的指点。而温朝玄是中了幻术的情况下稀里糊涂上了床,醒来也只记得一些片段,在他的认知里,这算是自己第一次经历人事,怎么可能知道还需要用膏脂润滑。
林浪遥把自己从青楼姑娘那边听来的内容和温朝玄讲了一遍,温朝玄听完后思索了片刻。林浪遥光溜溜地岔着腿看他思考,心想现下该怎么办,师父能想出解决办法吗?要么还是自己咬咬牙忍了算了?虽然他们不像凡人那样成亲拜堂,但刚刚成为道侣,今日怎么也算洞房花烛,还是不要太扫兴才好,他堂堂一名剑修,什么痛什么苦没挨过,行房再痛能痛过挨了几刀被魔物撕咬还掉下山崖的那种痛吗?
他忽然心里一定,刚想和师父说没关系的,就这么来吧,温朝玄却突然扶着他腿缓缓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出人意料地说道:“要么今天算了。”
……
“啊?”
林浪遥都没明白过来他这六个字是什么意思,温朝玄起身捡起丢在一旁的衣服给林浪遥裹上,又拉过被子严严实实盖在他身上,“不要着凉。”
交代完这么一句后,就合衣往林浪遥身边一躺,吹熄灯,似乎打算睡觉了。
林浪遥睁着眼,一动不动躺在床上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脑子轰得一声简直要炸了。
这是在干什么?
这就睡了???
黑暗里只剩下平稳的呼吸声。
林浪遥抬起身看了眼身边的师父,看到他闭着双眼,确实一副入睡的模样,这才重新躺下,身体仍有些发热。他的后穴隐隐胀痛,残留着被强行顶开的异物感,性器先前差点就要出精,因为疼痛被硬生生给打断了,但情欲已经起了,得不到满足转而在身体里火烧火燎地煎熬着。
林浪遥轻轻地喘了口气。尝过了情事的身体就是这样,会对那灭顶的快感食髓知味,所以修道之人才需要远情爱,清净修行,免得落入欲障中,成为肉体的奴隶。前人总结出的修行经验还是很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