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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长安论剑夜 贞观汇群英(第2页)

几招过后,摩智忽然收招笑道:“我懂了!《瑜伽师地论》说‘修行在世间’,你的剑法,正是将长安的市井、经卷的禅意、乐律的节奏融于一体——这才是至高武学,比剑诀更珍贵!”说罢,他将鎏金香盒递给李慕白:“此香赠你,愿你将这份‘长安武学’传扬下去。”

李慕白接过香盒,望向台下——赵灵儿正与太医署刘博士讨论针灸技法,司马承祯与弘文馆学士共赏曲江春色,景教使者与吐蕃随从围着胡商的琉璃器谈笑。夕阳落在曲江池上,波光里满是贞观盛世的繁华,他忽然明白:长安的力量,从不在单一的“术”,而在能容佛道儒、能纳万国客,让不同的文化如曲江春水般相融,这才是真正的“天下武学”。

正当摩智法师凝神思索《瑜伽师地论》与武学关联时,经阁梁柱间忽然传来窸窣声响。但见一个蓬头垢面的老妪蜷缩在斗拱阴影处,腰间挂满破旧药葫芦,手中竹杖缠着条青鳞小蛇。乐工们惊呼退避时,她竟咯咯笑出声来:“小娘子找来的雄黄粉倒是纯正,可惜火候差了三分。”

赵灵儿闻言变色:“您怎知我用了雄黄?”老妪甩着打结的灰白头跃下,破裙扫过经架带落阵阵尘埃:“终南山采药婆子三十载,什么药材能瞒过我这鼻子?”突然用竹杖点向李慕白膻中穴,“这小子体内真气乱得像打翻的纺车,还强练六合剑气!”

说时迟那时快,麻石婆从髻拔出三根银针——针尾竟缀着微缩的药杵造型。只见她哼着《采薇》古调运针,针尖游走间带出缕缕紫气。李慕白顿觉暴走的真气如春雪消融,忍不住脱口吟出《黄帝内经》语句:“真气从之,精神内守”

摩智法师忽然合十赞叹:“原来是药王孙思邈一脉的‘灵枢针法’!”麻石婆却啐道:“蕃僧倒有些见识,可惜老身只是给孙真人采过虎耳草的乞丐婆。”反手掷出个陶罐,“这罐醒神茶拿去,莫再为难小辈们。”

陶罐飞旋间飘出奇异茶香,摩智伸手接住时脸色微变——罐底竟用梵文刻着《般若心经》。原来这乞丐婆年轻时曾随商队到天竺,与摩智师父论辩过医道。当年她留赠的汉地茶种,如今正在吐蕃雪山绽放新芽。

夜色渐深时,麻石婆拉着赵灵儿的手指向终南山巅:“明日卯时带这小子来采露水,他那乱气需得用七十二峰云雾茶来化。”又扭头对摩智眨眨眼,“法师若想见识真正的六合剑诀,不如看看终南云海如何化气成剑?”

众人怔忡间,老妪已拄着竹杖消失在银杏树下,唯有歌声袅袅回荡:“终南阴岭秀,积雪浮云端——林表明霁色,城中增暮寒”

寅时三刻,终南山雾锁千峰。赵灵儿搀着李慕白踏露而行,忽闻松林深处传来金石相击之声。但见晨雾中立着个葛衣男子,正对崖壁敲击青石,身旁堆着新琢的药臼丹炉——正是隐居造琴的匠人陈默。他头也不抬道:“麻石婆说的云雾茶,需得用我凿的玉女峰泉水来煎。”

忽然一阵环佩叮当,穿着道姑服饰的沈红霞从云海间转出,臂弯竹篮盛满带露灵芝:“陈师兄的泉水配上我紫阳观的‘九转还丹砂’,方能化去公子体内戾气。”她间别着的银簪竟雕成百草纹样,乃是药王孙思邈亲传弟子的信物。

众人溯溪而上时,崖壁忽坠落个翠衣少女。绿萼抱着古藤轻盈翻身,腰间的药锄碰得铜铃作响:“麻婆婆让我来采石菖蒲——哎呀!”她怀中的《新修本草》抄本散落溪石,纸页间竟绘着人体经络图,墨迹犹新的批注旁还粘着干枯的草药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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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丹台上,陈默取出桐木琴调试宫商:“昔年孙真人以五音疗疾,今日且试七弦导气。”沈红霞则将丹砂撒入泉眼,霎时蒸腾起七彩雾气。绿萼飞快捻着石菖蒲汁液涂抹李慕白穴道,嘴里念叨:“《千金方》卷三载菖蒲通脉,配合姑射山云母粉效验尤甚”

当摩智法师循着茶香寻来时,只见三人各展绝学:陈默弹奏《幽兰操》引动溪水鸣溅,沈红霞以银簪划出太极气旋,绿萼则踏着禹步撒播药粉。雾中李慕白周身穴道透出莹光,忽然仰天长啸——道剑气破开云海,竟将对面峰顶的松针齐刷刷削平!

摩智怔然合十:“原来六合剑诀的真意,是融汇医卜乐律天地之气!”却见麻石婆从山洞钻出,抛来沾着泥土的茶盏:“蕃僧悟了便好,快帮老身尝这新焙的云雾茶。”盏底沉着片奇异茶叶,纹路恰似梵文“卍”字。

朝阳穿透云层时,李慕白忽然指向摩智的鎏金香盒:“法师可知长安西市有波斯店肆售天竺香药?晚辈愿带法师往访。”众人愕然间,青年微微一笑:“既然佛法无疆,何不共译《六合剑诀》为汉蕃双文本?”

绿萼闻言眼睛亮,当即从药篮掏出朱砂笔:“我先记下今日方子!石菖蒲三钱配云母粉”沈红霞的银簪却轻轻压住纸页:“师妹莫急,该先画人体气脉运行图。”陈默的琴声忽转《鹿鸣》之章,惊起满山雀鸟扑棱棱掠过经幡。

当众人还沉浸在六合剑气与天地交融的玄妙境界时,山道忽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但见一队大理寺缇骑踏碎晨露,为者举着鎏金令牌高呼:“奉旨查办漕运使暴毙案!涉事人陈默接驾!”

陈默抚琴的手指骤然停滞,桐木琴出刺耳的断弦之音。沈红霞手中银簪当啷落地,脸色霎时白过道袍。唯有绿萼还在懵懂地搅拌药钵:“陈师兄不是一直在终南山造琴吗?上月还帮我修补采药箩筐”

缇骑呈上的证物令全场哗然:半块染血的和田玉璜——正是陈默平日悬在琴轸上的信物,另半块竟在死者紧握的掌中现。更致命的是,船坞工匠作证昨夜见陈默与白长老(漕帮三大长老之一)在灞桥私会。

“好一出双簧戏!”麻石婆突然用竹杖敲碎丹炉,“老身早疑心那日你刻意用琴声掩盖山涧异响。”炉灰飞扬间露出沈红霞袖中暗藏的波斯金盒——正是白长老惯用的薄荷鼻烟盒。

李慕白强忍经脉剧痛起身:“陈先生可否解释,为何《幽兰操》第七节混入了龟兹商队的驼铃节奏?”他刚才疗伤时已听出琴音里暗藏异域音律,而那支商队正是案当夜泊于漕运码头的!

摩智法师忽然俯身拾起片琉璃瓦当:“诸君且看,这瓦当釉色与吐蕃宫廷所用相同。”指尖轻叩出清越之声,“昨夜子时,长安西市确有吐蕃使团采购琉璃器——贫僧恰在现场鉴定佛法器物。”

案情陡然转向国际纠纷时,绿萼忽然举起药锄:“死者指甲里的紫色粉末不是云母粉!”她从药囊抖出干枯的茜草花,“这是岭南毒草‘醉仙桃’的花粉,唯有掌握《新修本草》附录之人才懂得提炼!”

所有线索织成惊天阴谋:沈红霞借道姑身份掩护,长期用医术知识配制毒药。陈默则以琴师身份为丝路商队传递密信,那日终南山疗伤实为借音乐节奏传递暗号。真正致命的却是夫妻二人与白长老的三角关系——漕运使意外撞破私情,竟被用吐蕃琉璃器伪造出异域仇杀的假象!

“好个一石二鸟之计。”麻石婆冷笑,“既除情敌,又嫁祸吐蕃破坏唐蕃和议。”突然甩出竹杖缠住沈红霞的银簪,“可惜你不知孙真人在簪头暗藏了冰片——遇毒即化紫斑!”

朝阳完全跃出云海时,陈默突然暴起扑向摩智。却见法师袖中飞转金刚杵,吐蕃密宗武功与六合剑气轰然相撞。纷乱中李慕白以茶代剑,盏中云雾茶竟凝成气箭射落沈红霞的毒簪。

“拿下!”大理寺缇骑一拥而上。赵灵儿急忙用采药绳捆住绿萼——这小师妹早已被沈红霞收为药童,方才故意错认毒粉成分。终南云海间,只剩麻石婆对着破碎丹炉叹息:“孙真人若知医术被用于邪道,不知该何等痛心”

正当缇骑要将案犯押解下山时,山道忽然传来清越的鸾铃声。但见八名宫装侍女簇拥着云母步辇而来,华盖下端坐着身穿郁金裙的贵妇,胸前璎珞缀满瑟瑟珠——竟是执掌尚药局的何芙蓉奉御(正五品女官)。

“本案涉皇族用药安全,由尚药局接管。”她展露的金鱼符在晨光中刺目,腰间蹀躞带悬着七枚药钥叮当作响。缇骑领慌忙下拜:“何奉御,此案已涉及吐蕃使团”话未说完便被药匙击中断:“尚药局查办《千金方》盗用案,需查证醉仙桃毒性。”

麻石婆突然出嗤笑:“何丫头升了官便不认师姑了?你师父孙真人当年用醉仙桃治风痹时,你还在玩布老虎呢!”何芙蓉面不改色执起银药秤:“正因师承药王,才知此毒需配合龙涎香引——而龙涎香唯皇室专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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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用秤杆挑起沈红霞的下巴:“你道我不知紫阳观丹炉里炼的是什么?”又从袖中抖出账册,“去年至今,你通过漕帮私运岭南醉仙桃十八斤,其中三斤送入吐蕃使团驿馆!”

案情陡然升级为外交事件时,摩智法师忽然吟诵梵文经文。但见吐蕃侍卫抬进鎏金木箱,展开的羊皮卷上竟用汉蕃双文记载着:“贞观十七年,唐赐吐蕃医方三十,内含醉仙桃用法。”——落款盖着太宗皇帝玉玺!

“阿弥陀佛。”摩智合十道,“此毒本为赞普治疗头风所用,不料被白长老偷换为劣等药材。”他指向陈默琴腹的暗格,“真品龙涎香早被调包成波斯赝品,这才引毒性变异。”

李慕白忽然想起什么:“那日西市胡商铺确有波斯香料店遭窃!”赵灵儿立即补充:“被盗的正是绿萼常去买药笺的店铺——”话音未落,绿萼突然挣脱采药绳扑向何芙蓉:“师父救我!您明明说那些香料是给贵妃制养颜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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