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本还以为余有名疯了,沙哑带着紧张,“姐夫你是不是傻了?我有了百分之二十,齐齐不是就变少了。”
“虽然不清楚,齐齐是不是提前预判了宋家那小子的预判。我想余齐并不会随随便便的转让手里的股权。之前的事情,我也了解了,她对付王东的手段快准狠,绝对不是误打误撞。咱们手里那几个要死的项目,也在她的手里盘活了。我看过会议室的监控,她做的财务报表,还有几个项目的策划相当出彩。”余有名的肯定让黄本心情好了一些,
“你的意思是,齐齐是有别的计划了?”
余有名再度分析,“眼下余氏,就算余齐杀鸡儆猴,不服她的人还是太多。她一个人是做不了一个团队的事情,我想她是想抽身。”
“你的意思是,余齐想要自己单干?”黄本觉得有些胡闹,“这可是余老爷子还有姐夫你的心血。就这样的拱手让人?”
余有名沉着视线望着窗外的风景,自己跟父亲打拼了半辈子,加起来,余氏,风风雨雨五六十年了,起起伏伏最后还是要面临土崩瓦解?
余有名开导自己,“我记得我父亲说过,余氏之所以是余氏,并不是因为名字。余齐是余家人,以后开公司就是余氏。虽说是可惜,现实是现在的余氏被我蹉跎成了空架子,我也不想让余齐在这里消耗能力。”
黄本沉默,自从余齐签了几个大项目后,他觉得余氏还有可能会翻身。并没有像余有名说的什么空架子。
余有名多少有些感慨,经过一场生死,他看淡了许多。
只是明天是梁秋月的认亲宴,余齐本就对她没有好感,要是董事会失利,,,
想着余有名挂断电话后,又给黄娇打去电话。
对方没有接听,他转身的时刻现自己的妻子,提着佣人煲得糖水进了病房门。
两人相视一眼,董事会的事情,黄娇自然是知道了,“阿弟的电话?”
“是,”余有名放下手机,“宋炎山去公司见了齐齐。”
黄娇皱着眉心,“阴魂不散。”
她将保温盒放在用餐的茶几上,将汤匙放在小碗里,“齐齐将她手里的那些股份出了,一部分给了阿弟,一部分给了一个叫胡鹏的人。”
黄娇身体一僵,诧异的抬眸,“她这是要?”
“我已经叫人去查她最近都在做什么了,还有那个叫胡鹏的背景。”余有名淡然的坐在了病房的沙上,“你那边呢?”
“昨天阿舍上门,与小月生了一些不愉快。”想到这事,黄娇长叹一口气,“没一个省心的。”
“我看你这一口气,不是为那俩孩子。”
黄娇一脸愁容的看着余有名,“香嫂现齐齐在看过去的毕业相册。”
端着糖水的余有名脸色一沉,抬眸对上黄娇焦虑的脸色,“她想起什么了?”
“香嫂的意思是没有,”黄娇也为自己倒了一碗糖水,心里惴惴不安,“我有些担心。”
余有名放下手上的空碗,抬手揽住黄娇的肩膀,“没什么可担心的,当时的医生说了,余齐的身体很好。如果还是担心,等认亲宴后,去做一个身体检查。”
“都怪我,当初就应该让她走读,这样子就不会出事了。”黄娇一想起当初,上学时候的疏忽大意,难受的心疼,
余有名担心上一世黄娇的抑郁症,再次作,继续安慰着她,“这是意外,这一世生的一切都在改变着,计算不到的,我们也只能接受现实。”
“这就是我最担心的,”黄娇眼眸里焦虑不减,抬头注视着自己的丈夫,“如果都是在百变,那么余齐,会不会还有别的危险?过去的学校,现在的梁氏兄妹,一个宋炎山就够头疼的了,宋家那个私生子,据说一直在缠着齐齐不放。”
余有名沉默了,从他们夫妻重生后,一切都为了孩子的未来,做各种各样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