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齐姐,你没事吧!”在场的,除了余齐与宋炎山,都清楚那杯酒的味道是多么的复杂。
余齐疑问的眼眸,瞅着空杯,“啊?”
宋聘夺过她喝剩下的残渣,在鼻尖嗅了嗅,再次扫了明浅浅一眼。
“好喝!?”一个没有味觉的人,在不知所以的情况下,说的最多的就是夸奖的话。余齐故意用恶心的语气夸奖,“虽然你不是个好东西,哼!酒调的还行!”
面不改色心不跳,余齐的反应并不夸张,她就像个奇怪的机器,喝了一杯不知所谓的酒,一点反应都没有。
曹柔震惊的直摇头,她没想到余齐这人比她还能忍受。
心中居然觉得自己输了?
宋炎山瞅着边上的家伙,不痛不痒的一句。视线不自觉的从明浅浅的身上,转移到她的吃相上。
宋聘虽然觉得余齐有意思,但他的猎物,自然不能被别人破坏。
余齐完全没注意到,大家的的中心点又到了自己身上。
明浅浅注意到宋炎山与宋聘都在关切的瞧着余齐,她冰冷的脸上,有些掩饰不住的不安,手上不稳。
啪的一声,一只崭新的杯子落在地上。
“你没事吧!”宋炎山第一时间站起身,关心着她,“有没有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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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她捂着受伤的那只手腕,掩饰不住的痛感。
“手都受伤了,还要出来工作,怕不是家里穷的揭不开锅了吧。”曹柔开始阴阳怪气,余齐却有些慌神。
她现实世界里,与明浅浅没有任何区别,同样是被生活折磨,被迫卷进了牛马圈子里。在有钱人眼里,他们这样的打工人,就是如此吧。
是啊,可怜的明浅浅,可怜的余青蓝。
这个世界里,明浅浅的坚持与柔弱,有什么错?世界上有多少人与之相似的苦难人生,需要努力的攀爬。
凭什么,在有钱的他,她,任何人面前,会这样的卑微?
余齐始终是个站在高位的人设,为了让自己寿终正寝,还是要端着那个眼高于顶的状态。她现在就想死,换另外更属于自己自卑人的身份。
有钱没有错,贫穷也不代表有错。
谁还不想靠努力跨越阶级呢,那样的艰难险阻,多少人都被烂在固有的阶级脚下。
“要不要先回家休息?”宋聘的关心,让明浅浅的脸上多了一些安慰,“聒噪的小姐,我觉得你是忘记你的身份了!我的店里,除了你以外,哪个不比你身份高贵?”
“你!”曹柔还想反击,“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是啊,高贵的本小姐,就是要她!”余齐为了完成剧本人设,眼眸一转,放弃自己本就自卑的余青蓝,歪着头,尽显霸道的挑眉,“卑贱的牛马,给我调酒。”
宋炎山一手落在她的肩头,“余齐,你别太过分了!”
“怎么了?你心疼了?”余齐酸涩的嘴角挑动,“刚才,就看着你们之间眉来眼去的,柔柔说的有错吗?受伤了就回家休息,在这矫揉造作的装可怜,给谁看呢?”
宋炎山的力气越来越大,余齐没有半些退让。两人再一次的剑拔弩张,曹柔还想浑水摸鱼的从中做搅屎棍,
“齐齐姐说的对!”
宋炎山横了她一眼,曹柔当场安静的不敢出声。
明浅浅低着头咬牙,委屈的不敢掉下半点泪水。“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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