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挂断手机,飞的换衣服。
“靠,靠,靠,”余齐手忙脚乱的裤子穿到了一条腿上,“混蛋,怎么昨晚会淹水池?早不来晚不来,明明在海上,还说不一定,娘的,有分身吗?”
“余齐,你跟我解释下,你身上的伤哪里来的?”余齐闹腾的在更衣间里慌乱的换着衣服,黄娇严肃的冒了出来,她瞪着余齐,样子很是吓人。
余齐咽了口口水,她这两天忙活的差些忘记自己还有伤,昨天去了医院都没去换纱布。她垂着睫毛,
死脑子快想办法狡辩啊!
黄娇揪着她的衣袖,“你昨天差点死在浴缸里知道吗?你受伤了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跟我说?你是怕你妈的心脏健康是吗?”
余齐怎么解释?
说她去打黑拳?
然后中了一刀?
算了,“妈,先不说了,你看我,不是没事吗?您就别管了,我得赶紧去公司!”
她不管不顾的样子,让黄娇生疑。
“余齐,余齐!”黄娇没想到余齐现在胡闹到连身体都不顾。
看着她慌里慌张急躁的上蹿下跳,赶紧伸手摸她的头。
慌里慌张间,余齐身上的针织衫穿反了。
“你才醒过来,医生说需要休息!”黄娇拉着余齐的手,不放她走,“公司有你舅舅呢,你不用管了。今天,你就好好在家待着,跟我解释你的事情!”
余齐一边整理脸面,一边拖着黄娇一起出门,“哎呦,舅舅昨晚开会到半夜……先不说了,我得赶紧去,不然公司要出事!”
她骂着,手上随便拿起一个包就往外冲,黄娇一脸怪异的瞧着女儿,风风火火的背影。还没跑出去几步,径直撞进了上楼的香嫂怀里,
“夫人,小姐,有客人到。”余齐一个急刹,差些摔到楼下,好在黄娇拦住了她,
“客人?”黄娇与香嫂四目相对,
“是宋家那位三少爷,”
香嫂说完,余齐一脸错愕的手上包袋没拿稳,滚下楼,“他来干什么!?”
意想不到的余齐的反应,黄娇浅眸再次闪过一丝的疑惑。
同时,余光里敏感注意到母亲对自己态度变化的诧异,余齐立马收起刚刚那副厌恶嘴脸,“呵呵,炎山哥哥,怎么来了?”
香嫂如实回答,“说是,来看老爷的。”
余齐和黄娇面面相觑,黄娇收起刚刚的诧异神色,
靠,
狗宋炎山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
之前老父亲被人暗算的事情她还没上门膈应人,昨天开会还想着来破坏行动,现在又上门来耽误老子时间,
老子还有重要的生意要谈,要是耽误了,十个八个宋炎山够不够给余氏陪葬的?
生意要紧,报仇攒着。
余齐咬牙想着,脚步飞快的三步并两步的冲下楼。
只要跑的快,见不到面,也就没有纠缠的机会。
“妈妈,我先走了。”
奔走的余齐,堪比上方的火烧眉毛的兔子,焦急的脚下的步子都没有迈稳,在别墅门口一头栽倒在地。
“靠!”捂着肩头,脑子不好使,连身上有伤都忘记了。余齐看了一眼左肩,伤口上的纱布是新的,估计是黄娇现后,叫人来换的。
她顾不得这么多,又望了一眼室内,
她这样糊弄着,会不会引起怀疑?
唉,先不管了。
“香嫂?”黄娇愁容满面的唤着香嫂,“香嫂?”
“夫人!”香嫂看着楼下风风火火的余齐,回应,
黄娇站不稳的扶着她的手,“大小姐最近有没有吃坏东西?”
“啊?”香嫂歪着头,认真回忆了一下。
大小姐每天吃的,都不是好东西?
算吗?
“我不在的时间里,齐齐跟宋炎山生了什么?她最近都在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吗?”
“夫人?”香嫂疑惑的表情,“小姐从来不带那位宋先生到家里,至于什么危险的事情,我也不清楚。不过,看小姐迫不及待的去见宋三少爷的样子,唉”
黄娇忧心的望着,本以为余有名病重能给余齐有所警示,眼下这个状况,余齐深入骨髓的恋爱脑?
昨晚,从黄本那边听闻余齐在开会,匪夷所思的消息,搞的黄娇一夜未眠,守在余有名的身边,她不敢多说,一直睁眼到了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