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那女人问
“啊,不好意思”陆子衿挡在苏青青身前,“我们来找张妈的?她已经不住这里了吗?”
“张妈?你说的是房东妈妈吧?”那女人困惑地看着陆子衿和苏青青,眼中满是防备
“大概是的,你能告诉我们张妈现在去哪里了吗?”陆子衿微笑询问
“我怎么知道?”那女人很不客气,毕竟对她来说现在陆子衿二人和上门推销保险的差不多
“既然你们是来找房东妈妈,那这些垃圾你们就拿走吧,我之前打了好几个电话,那房东都推辞不来”
那女人嫌弃地说道,碰地一下把门合上
陆子衿和苏青青面面相觑
不多时,那女人又打开了门
“就是这些垃圾,你们给房东带走吧”
阳光穿过窗帘,在地板上投下细碎光斑。
把一大盒东西塞进陆子衿怀里,门重重关上了,再也没有打开
“怎么这样?”苏青青有些气恼
陆子衿弯腰捡起滚到脚底下底的毛线球:房东的妈妈?看来这房子应该是被租出去了。
他指着盒子里未拆封的降压药包裹
看来张妈很久没回来了。
“怎么会这样?”
苏青青不信邪,拼命翻找着盒子试图从中找到有关张妈去向的线索。
“别急”
大盒子出刺耳声响,显然是不受其扰,轰然破碎
“额……”陆子衿蹲下来,“唉……别急嘛”
苏青青呆愣愣地站在原地
五颜六色的童装从破损的盒子中倾泻而下——都是她小学时的衣服。
都叠的很好,不是那种皱成一团的
“这里还有个盒子”陆子衿无奈地说着,从包里抽出塑料袋将一件件小衣服叠好装进袋子
苏青青跟着蹲下,剥开堆积的衣服
最底下压着个铁皮盒,打开是褪色的猫咪项圈,铃铛上刻着。
她连这个都没带走苏青青攥着项圈跪坐在地,眼眶的珍珠在颤抖中滑落。
陆子衿收起衣服时,一滴温热砸在他手背。
“好了,张妈只是去养老院了”陆子衿搂住她的肩膀
虽然他早就知道这个时期,张妈已经被她儿子送进了养老院,但是他不能就这样说出来,还是选择陪着苏青青来到了她记忆中的这个老居民楼
“真的吗?”刚才的苏青青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甚至是那种天人永隔的悲剧
“真的,我骗你干嘛”陆子衿抽出一张名片,那是一张养老院的广告名片
幸好啊,这里还有一张名片,不然陆子衿都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展开
“我猜多半在这里,所以去吗?”他用纸巾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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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苏青青很果断地说
“那就走!”
陆子衿已经将衣服都装进了包里,本就鼓鼓囊囊的背包,现在更是有种要被撑爆的感觉,至于其他东西则用一个大塑料袋装着,包里实在装不下了
“我就说收集塑料袋是有用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