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听闻,娘娘手里有一款名为醉梦甜的奇香,不知可否割爱?价钱好商量。”
安阳公主,京兆府,还有江南富。
三座大山同时压了下来。
宸贵妃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她知道,自己着了那个叫云知夏的女人的道了。
消息以更快的度传到了相府。
书房里,裴砚之听着手下汇报,温和的脸第一次有了裂痕。
他将手里的茶杯狠狠掼在地上。
“蠢货!一个两个,都是蠢货!”
他气得浑身抖。
他千算万算,没算到云知夏竟敢釜底抽薪,借力打力,用他布下的局反将他一军。
更没算到,他放在心尖上疼了多年的女人,竟如此沉不住气。
“备车!”
裴砚之猛的起身,声音里带着慌乱。
“去长春宫!”
他必须去,再不去,他二十年苦心经营的一切就要被这两个女人给毁了。
然而,已经晚了。
他的马车刚到宫门口,就被拦了下来。
拦住他的,正是靖王,萧珏。
萧珏一身玄甲手持长剑,横在宫门前,像一尊杀神。
他燃着火的凤眼这会儿一片冰冷死寂。
“裴相,这是要去哪儿啊?”
他声音很轻,却杀意彻骨。
裴砚之的心猛的一沉。
他看着眼前的萧珏,第一次感觉到了真正的恐惧。
“王爷,您这是何意?”
“没什么意思。”
萧珏拔出长剑,剑锋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就是想跟裴相,聊聊。”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
“聊聊二十年前,东宫那场大火。”
“聊聊我那无辜惨死的皇兄。”
“也聊聊我那失踪了二十年,不知是生是死的,未婚妻。”
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