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一旁的队长叹了口气,事情有些棘手。
&esp;&esp;虽然史长生不知道和盲点结了什么梁子。
&esp;&esp;她一直在暗中搜寻她们的下落,但行动队自己实在不愿意和这些人发生摩擦。
&esp;&esp;最好是史总的事情能自己办就自己办了,他们乐得装聋作哑应付了事。
&esp;&esp;要去别的地方,为非作歹打家劫舍,他们理所当然,把眼一闭只认票子。
&esp;&esp;史长生指哪打哪,不多废话;但轮到盲点头上,还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好。
&esp;&esp;暗算盘没打成,手里主动落了个盲点的探子。
&esp;&esp;论职业操守,放是肯定不能放的。
&esp;&esp;他们是怕了盲点。
&esp;&esp;但收钱卖命,该怎么办还得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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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别贫了,去绑了吧。能审出什么是什么。
&esp;&esp;队长显然没有感受到丰收的喜悦。。
&esp;&esp;回去拿东西来;叫个搞情报的来解码,顺便把身搜一下;你,去联系史总。分工明确。
&esp;&esp;别说抓了个盲点的,就说看着像,等着指示。
&esp;&esp;都记住嘴严一点,不许往外传。
&esp;&esp;白婳早就没了力气,领命的副队长把她摁在椅子上,没费多大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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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外衣被脱掉,黑色胶带勒住脖子,绑在椅背上,让她保持着呼吸不畅,却不至于窒息的状态。
&esp;&esp;白婳双手被结实地缠在椅子把手上,利落地搜完身,将腕表和破译器等东西一并拿走了。
&esp;&esp;靠,装备比我们情报组的都好。回头让史长生给他们搞一套,标准就按这个来。
&esp;&esp;是个松弛感很强的雇佣兵,边干活边自言自语地聊天。
&esp;&esp;姑娘,我们老大问什么你就说什么,他是个会吓唬女孩子的。早点招了我们下班,你也少吃些苦头。
&esp;&esp;腿上血还没止住,疼痛随着脉搏一跳一跳的烧灼。
&esp;&esp;白婳的衣服干了又湿,粘在身上。
&esp;&esp;我不是盲点的人。
&esp;&esp;嗓音沙哑,白婳仰着头呼吸,像一条搁浅的鱼。
&esp;&esp;身体由于脱力而控制不住地发抖。
&esp;&esp;项链是用来吓人的。我只是来帮主顾套点消息
&esp;&esp;哪门子主顾要套史总的消息啊。
&esp;&esp;门突然被推开,慢条斯理走进来的雇佣兵刚好听到白婳的狡辩,阴阳怪气地接了话。
&esp;&esp;他刚发现白婳在信息库里专程调走了史长生相关的所有条目。
&esp;&esp;白婳是吧不得了,还抓了个大的。是姓花的手底下排的上号的。
&esp;&esp;白婳咬了咬牙。
&esp;&esp;花狸子睚眦必报,做事也是出了名的强横,行动队可没把握对付那个女人。
&esp;&esp;干完这一票,能瞒多久瞒多久,以后睡觉都得睁着眼睛。
&esp;&esp;既然知道还不识相放人。白婳受了重伤,但语气也并没有软下来。
&esp;&esp;动手吧。沉默片刻,队长挥了挥手,略显疲惫地在一旁拉了把椅子坐下,掏出一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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