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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暗线初动(第1页)

马车刚驶进侯府侧门,林晚星就见张妈妈候在廊下,脸上带着几分焦急。

“姑娘可算回来了,”张妈妈快步迎上来,接过阿竹手里的披风,“侯爷和夫人在正厅等着呢,说是有要事商议。”

林晚星心头微沉。谢玉夫妇此刻找她,多半与宫宴上的表现有关。她理了理裙摆,淡淡道:“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正厅内,谢玉坐在主位上,手指敲击着桌面,神色不明。柳氏则端着茶盏,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打量,带着审视。见她进来,谢玉抬了抬眼:“宫里的宴席,还习惯?”

“劳侯爷挂心,一切安好。”林晚星屈膝行礼,姿态不卑不亢。

“安好就好,”柳氏放下茶盏,语气带着几分刻意的热络,“皇后娘娘没说什么重话吧?我就说该给你挑件鲜亮些的衣裳,偏你要穿得这么素净,好在娘娘宽和,没计较这些。”

林晚星垂眸:“皇后娘娘体恤,只问了些岭南的旧事。”

谢玉忽然冷笑一声:“旧事?我看是试探吧。”他身体前倾,目光锐利,“皇后突然召你入宫,绝非偶然。你父亲当年在岭南,与赤焰军旧部有过书信往来,这事你可知晓?”

“轰”的一声,林晚星只觉得耳边炸开。她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错愕——谢玉竟知道这事?父亲的书信从未对她说过,想来是被谢玉搜走了。

见她神色变化,谢玉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看来你是不知道。你父亲留下的那些信,我替你收着呢。”他慢悠悠地呷了口茶,“那些信要是落到有心人手里,你这‘岭南孤女’的身份,可就保不住了。”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林晚星攥紧了袖中的竹哨,指尖冰凉:“侯爷想如何?”

“不如何,”谢玉往后靠回椅背,语气放缓,“我知道你在宫里见了靖王和梅长苏。往后他们若找你问话,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该清楚。”

原来他早就派人盯着自己。林晚星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几分怯意:“臣女不懂这些朝堂纷争,只想安稳度日。侯爷若能护我周全,我自然……只听侯爷的。”

谢玉满意地点点头:“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放心,在这侯府,有我一口吃的,就少不了你的。”

离开正厅时,林晚星的后背已沁出冷汗。谢玉手里握着父亲的书信,这便相当于捏着她的软肋。看来往后在侯府的日子,只会更难。

“姑娘,您脸色好差。”阿竹递来一杯热茶,担忧地看着她,“侯爷是不是为难您了?”

林晚星接过茶盏,暖意顺着指尖蔓延开,却驱不散心底的寒意:“阿竹,你记住,往后不管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烂在肚子里,千万别对任何人说,包括我。”

阿竹虽不明白,还是用力点头:“我懂,就像上次在书房外听到侯爷说‘赤焰军旧部’那样,对吗?”

林晚星心头一震:“你听到了什么?”

“也没听清多少,”阿竹挠挠头,“就听到侯爷跟一个黑衣人说,要查‘赤焰军旧部的藏身地’,还提到了‘梅长苏’的名字。”

谢玉果然在查梅长苏的底细。林晚星攥紧茶杯,指节泛白——这消息太重要了,必须想办法告诉梅长苏。

入夜后的侯府格外安静,只有巡夜的家丁脚步声偶尔响起。林晚星躺在床上,毫无睡意。窗外月光正好,她忽然想起梅长苏给的竹哨,犹豫片刻,还是起身披了件外衣,悄悄溜到后院的假山后。

她深吸一口气,将竹哨凑到唇边,轻轻吹了一下。哨音极轻,像夜风拂过竹叶,若不仔细听,根本察觉不到。

没想到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假山后竟传来轻微的响动。林晚星握紧藏在袖中的匕,警惕地望去——月光下,一道黑影悄然现身,身形清瘦,正是梅长苏的贴身护卫,飞流。

“苏先生让我来。”飞流的声音又快又急,带着孩童般的直白。

林晚星松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张折叠好的纸条,压低声音:“麻烦你交给苏先生,务必亲手送到。”

飞流接过纸条,看也不看就塞进怀里,身影一闪,便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一句“放心”。

林晚星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心里稍稍安定。纸上写着谢玉查赤焰军旧部的事,还有父亲书信被扣押的消息。她不知道这些信息对梅长苏有没有用,但这是目前唯一能做的。

回到房间时,却见阿竹坐在床边,眼眶红红的。

“你去哪了?”阿竹站起身,声音带着哭腔,“我醒来看不见你,还以为……还以为你被侯爷派人抓走了。”

林晚星心中一软,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头:“傻丫头,我只是睡不着,出去透透气。”

“那你也该叫醒我啊,”阿竹吸吸鼻子,“往后别一个人出去了,侯府夜里不太平,下午我还看到有人往柴房那边扔东西,鬼鬼祟祟的。”

“扔东西?”林晚星皱眉,“看清是谁了吗?”

“没看清,穿着夜行衣呢。”阿竹摇摇头,“不过我拾到了这个。”她从袖中掏出一块破碎的玉佩,玉佩边缘刻着半个“林”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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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星的心猛地一跳——这玉佩的样式,与父亲留给她的那块一模一样!当年父亲说过,另一块给了他最好的兄弟,也就是她的unce林早在多年前就失踪了。

难道unce林还活着?而且就在侯府附近?

“柴房那边你常去,最近有没有现什么异常?”林晚星追问。

“异常倒是没有,就是柴房后面的那堵墙,最近总有人偷偷翻进来,地上还有不少新鲜的脚印。”阿竹想了想,“对了,前几天我去送柴火,听到柴房里有动静,像是有人在咳嗽,可进去一看又没人。”

林晚星的心跳越来越快。若unce林真的藏在柴房,那谢玉派人扔东西,恐怕是在传递消息——难道unce林和谢玉有勾结?还是说,他被谢玉软禁了?

“阿竹,明天你去柴房送柴火时,帮我留意一下墙角的砖缝,看看有没有新的划痕。”林晚星压下心头的波澜,“记住,千万别让任何人现。”

次日一早,林晚星正在窗前看书,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她走到窗边,只见几个家丁抬着一个担架从院外经过,担架上盖着白布,隐约能看到血迹。

“怎么回事?”她问守在门口的阿竹。

阿竹脸色白:“好像是……柴房那边出事了。刚才听家丁说,在柴房后面现了一具尸体,是个黑衣人,被一箭穿心而死。”

林晚星心头一沉——果然出事了。她快步走到衣柜前,从最底层翻出一件不起眼的灰布裙换上,又往脸上抹了些灰尘,看起来像个粗使丫鬟。

“我去看看,你在这里守着,别让人进来。”

“姑娘,太危险了!”阿竹拉住她的衣袖。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林晚星拍了拍她的手,快步走出房门,混在看热闹的家丁中往柴房走去。

柴房周围已经围了不少人,谢玉正站在那里训斥手下:“一群废物!让人在侯府里杀人,还查不出是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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