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松开了手,结果又是一阵晃动,她的手不自觉的乱抓,却抓到一根又粗又挺,坚硬滚烫的大家伙。
作为已婚少妇,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羞得她连忙松开了手,一时间竟不知该抓握何处。
好在牛大丑的身子往前一挺,又把她顶在了扶手上,顿时让她没了摔倒的危险。
她刚稍松了一口气,心却马上又提到了嗓子眼。
那刚被她抓过一把,滚烫坚硬粗长的大家伙,竟然赤裸裸的插进了她的双腿间。
鹅蛋般大小的龟头隔着被蜜液浸湿的轻薄内裤,紧紧的顶着她的小蜜穴,顶得两片蜜唇情不自禁的开了芳门。
她能清晰的感觉到,那龟头的前端顶着她的内裤,陷进了她的蜜穴里。
吓得她连大气都不敢喘,她怕车子剧烈晃动,或者是牛大丑稍一用力,他的大龟头就会戳破她那薄如蝉翼的内裤,插进她的身体,夺取她的贞操。
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的内裤有多薄,整条内裤由丝线制成,又轻又薄又透气,说是薄如蝉翼也毫不夸张,穿着非常舒服,唯一的缺点就是不受力,虽不至于一戳就破,但是以牛大丑表现出来的力量和坚硬程度,戳破她的内裤简直是轻而易举。
她就像一个等待判决的囚徒,彷徨又茫然。
“他一定会吧?!”感觉到蜜穴承受的压力越来越大,她在心里慌乱的想道:“要不要大声阻止他。”
“不行,那样实在是太丢脸了,而且那样一来他岂不是会很伤心!”
“可是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这样失身与他呀!”
“除了我们两个,没人会知道的。”
林若溪心里是翻江倒海,脑子里更是天人交战。
就在她的内裤即将被戳破的临界点,牛大丑的大鸡巴居然退却了。
已经有三分之一戳进她蜜穴里的大龟头毫无征兆的缓缓退后,龟头上的疙瘩和绒毛隔着薄薄的内裤,剐蹭着她的蜜唇和幽谷臀沟。
“他没有……”林若溪心中一叹,竟微微有些失落。
“他可真是个好人,都这样了居然没有……”她正在心里悠悠的想着,结果那大鸡巴居然去而复返,再一次顶着她的内裤,陷进了她的蜜唇里。
她的心跟着就是一紧,不过那大龟头却没有继续向蜜穴里挺进,而是隔着内裤顶开蜜唇,找到她位于耻骨下方,深藏于蜜唇之中的阴蒂。
那龟头顶端的马眼好似一张小嘴般含住了柔嫩嫩娇羞羞的小阴蒂。
粗长坚硬滚烫的大鸡巴并不笨拙,相反还十分灵活,如鹅蛋似的龟头,鱼嘴大小的马眼,顶着林若溪最最敏感的花蕊阴蒂就是一阵挑逗抹揉。
没用上一分钟,林若溪就被他搞得花枝乱颤,娇躯滚烫,贝齿咬着下唇,极力忍耐。
忍耐只会加剧快感的到来,当牛大丑的大龟头猛的撞了一下她的阴蒂时,那快感便再也压制不住。
如潮水一般将她彻底吞噬,由阴蒂开始,迅速传遍她的全身,爽得她经不住发出一声轻哼,同时双腿猛的夹紧,娇躯一阵阵轻颤。
温热粘滑的春水蜜汁自小美穴深处奔涌而出,浸湿了她薄薄的内裤,滋润了牛大丑的大鸡巴。
受到这股淫水的滋润,牛大丑的大鸡巴变得更硬更粗胀了,紧顶着她的小蜜穴,几乎要将她那湿透的内裤顶破。
而她却浑然不觉,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难怪那么多人都喜欢做这种事,原来这感觉真的好舒服,好美妙!”
林若溪垂着头,闭着眼睛,静静的享受着性爱高潮带来的极乐。
“嫂子,嫂子……”
一个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轻轻的呼唤。
一声声嫂子让她猛然惊醒,羞红了俏脸。
这称呼提醒了她,两人之间的关系,一想到自己的双腿间夹着丈夫战友的大鸡巴,她羞得无地自容。
尽管羞赧不胜,她却不能装作没听到,只得小声问道:“怎、怎么了?”
“嫂子,你把我的裤子扯掉了。”牛大丑趴在林若溪的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声音虽小,听在林若溪耳中却如春雷,羞得她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刚才……”
“我知道。”牛大丑赶忙打断她的辩解,说道:“都是我的错,刚才车子晃得太厉害,我没有扶好你,才会让你的手乱抓,结果一不小心就把我的裤子扯掉了。”
林若溪见他把责任都揽了过去,顿时轻松了不少,心里暖暖的,甜甜的,不似方才那般羞臊不堪。
“我是想说,嫂子,你身子往前一点,我看看能不能把、把那个拔出来。”牛大丑有些羞于启齿的说道:“我好把裤子提上。”
林若溪闻言,心里暗道:“大坏蛋,人家才没有故意撅着屁股让你的坏东西顶呢。”
心里虽然这么想,可是她小腹往前一动,果然,和扶手还有十公分左右的距离。
她的小腹贴在了扶手上,牛大丑的大鸡巴也不在紧顶着她的小蜜穴,这让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暗暗有些不舍。
当牛大丑向后抽动大鸡巴,将要离开时,这种不舍的情绪愈发明显,她竟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似乎不想让大鸡巴离开她的双腿间。
好在此时她还没有被蒸腾的欲火彻底吞噬了理智,心头尚有一丝身为人妻的矜持和羞耻,这让她控制着身体,没有再向后撅起屁股去追逐那将要离开的大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