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赴洲不动弹,被她的小手轻轻一推,胸口像是有团火在烧:“使唤仆人呢,嗯?”
看着她珠圆玉润的耳垂,喉结涌动,伸手便去揉捏。
“……”
关谈月说不出话,咬着牙,感受到他的指腹在自己耳垂上轻轻打圈,然后又顺着她的脸颊滑到颈侧。
痒痒的,好酥好麻,关谈月再不喜欢眼前人,被这么撩拨只怕也要来感觉,身子都一阵阵发软,在强烈控制下细小颤栗。
“你别动我。”
她道,吞了口口水,同时也为自己的反应感到耻辱。
然而她的反应被魏赴洲尽收眼底,男人勾唇,最后在她颈侧留恋地掐了一下,倏地抽离,转身离开了。
关谈月一个人风中凌乱,拼命地挠了两下耳垂和脖子,气红了眼,在心里把他咒骂上千万遍。
所幸今天起得够早,即便发生了这么个小插曲也不算耽搁,魏赴洲仍是慢悠悠地做早饭,关谈月却被他悠闲的模样气得来火。
她可没空跟他耗,反正他是老总,想什么时候到公司都可以。但她不行,万一让那个母夜叉发现,自己又要被她一番讨伐了。
她只得先化了妆,口红不涂,然后把包都收拾好。衣服选了选,换上一身毛绒连衣裙,好看得没边,想起补妆盒没带,又翻找出来装进包里。这时魏赴洲喊她吃饭,关谈月从楼上下来。
他今天做的是挂面汤,没什么复杂工序,就往里面汤里撒了几瓣青菜,打了两个鸡蛋进去,又加了点调料,一碗清汤面就成了,可这么普通的食物,吃到嘴里却特别香,别有一番风味。
魏赴洲的手艺是在胃病最严重那几年练出来的,他这人一向聪明,干什么都像模像样。关谈月虽不齿他的行径,但没办法拒绝这么一碗美食,很快吃得盆干碗净,然后对着镜子把口红补好。
她着急上班,拎起包就要走,结果对方来了句:“我送你。”
关谈月:“你今天不提前到公司了?”
魏赴洲笑了笑,指着表道:“你看今天还早么?”
“……”
关谈月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心说要不是因为他的问题,自己何至于沦落到与他同行。魏赴洲却不管她乐不乐意,优哉游哉地换上西服,出门开车。
车上,关谈月不讲话,自顾看着手机。魏赴洲也没招惹她,一路平稳地送她到栖音工作室。
抵达的时间刚刚好,不早也不晚。关谈月从车上下来,魏赴洲从另一边下来送她。
二人正准备分道扬镳,对面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月月,早上好!”
关谈月掉头,看见是秦潇潇。
她的眼睛里几乎带了肉眼可见的欣喜:“秦老师!”挥舞着手,像看到亲人似的,跟她打招呼。
秦潇潇手里举着两杯咖啡,跟关谈月说是店里买一赠一搞活动,她运气好得了两杯,要分给她一份。
关谈月作为一个传统的申城人,嗜咖啡如命,自然不会拒绝。只是偶然看到上面赫然的超市商标,脸微微一僵——众所周知,她喝咖啡只喝巴拿马瑰夏现磨,这种……好像是速溶的吧?
关谈月没好意思说实话,还是笑着应下,礼貌低说了句“谢谢”。
魏赴洲在一旁看出她的心声,无奈轻笑。
也是这一动静,秦潇潇察觉旁边还有一个人,她朝那望去,只见一个高挑的男人倚靠在车门上,单手插兜,双腿交叠,模样矜贵又傲慢。
秦潇潇被他帅了一脸,看看他,又看看关谈月,意有所指地问:“这位是……?”
关谈月其实不太想把自己结婚的事透露出去,扯扯嘴角,正要说话,结果被魏赴洲打断:“我是她丈夫。”
秦潇潇震惊:“你都结婚了?”
关谈月一脸黑线,尬笑着道:“是。”
死玩意,还不走,净搁这添乱!
关谈月在心里骂,又赔笑了两声,笑比哭还难看。秦潇潇犯花痴道:“真没看出来。不过,你老公好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