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手,手要留着抱老婆,腾不出来,所以用嘴给老婆擦。
谢净瓷照顾他三个月多,完全能听懂他。
她颤抖着闭上眼睛,被钟裕舔得又掉了几粒水珠子。
“苦。”
眼泪流进嘴巴,她也能尝到,“是咸的”
“苦,老婆哭,小裕苦。”
他舔了两下,分开看她,握着她的手挪向心脏。
那里跳动的力度震压她的指腹。
“这里疼。”
谢净瓷指尖蜷起,脸也偏开不看他。
钟裕皱着眉毛,拉着她的手。
“小裕还有疼。”
她呼吸急促:“哪里?”
“这里。”
她简直要窒息昏过去。
她以为硬得发烫的不是钟裕的腿骨,是钟裕的
他的手掌牵着她,按在突出的卫裤上。
眼神纯净,表情清澈困惑。
钟裕弯腰低头舔她。
“老婆乖,你哭,小裕哪里疼。”
——
你一哭,小裕哪里都疼。
谢净瓷止住了眼泪。
却没办法止住身体的热。
她咬着嘴巴:“我不哭了,我们出去,我们回房间。”
钟裕停了停,乖乖点头:“好。”
他撑墙站起身,伸手拉地上的女孩。
谢净瓷把手递过去,没发现腿蹲麻了,拽着钟裕一同摔回墙角。
“唔”
“老婆。”
她的吃痛声和他的喘息互相交迭。
钟裕方才告诉她疼、带她一起摸的地方,被她坐到了。
那里热得能融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