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宥的脸庞被阴影笼罩,流淌着压抑的暗潮。
谢净瓷真的哭了。
“钟宥……”
他舔了舔尖牙:“撒娇没用。”
仿佛为佐证自己不会心软,他拍拍她的脸,身子后仰。
做好了让她主动挨操的架势。
谢净瓷哭得鼻头通红。
羞耻心这种东西,在钟宥面前根本没可能被包容。
他的目的是打破她的耻感。
“乖,把屁股掰开。”
“胸罩摘掉吧。”
家里暖和。
她只穿了个毛线罩衫和半身裙。
他卷起罩衫塞到她嘴里咬着,眼底积压浓色,看她自己脱掉胸罩,露出两团乳肉。
她的臀瓣湿透了。
跨坐在他腿上,西裤潮得一塌糊涂。
“扶着,坐上去。”
他梳理她哭得粘连起来的长发,简短地发号施令。
鸡吧又硬又烫,棒身青筋凸起,泛着深紫的红色。
跟女孩白皙丰润的大腿形成鲜明对比。
顶端的蘑菇头圆润,渗出一点前列腺液。谢净瓷忽然反应过来,嗓子沙哑:“套……没戴套……”
塑料方块适时抵住齿关。
她害怕他无套插进去内射,只能就着钟宥的手咬开包装,吐掉,急得把里面的东西往鸡吧上套。
她没怎么帮男人戴过,动作笨拙且慢,让钟宥出了一头汗。
轮到吞鸡吧的时候,更是横竖喂不进去。
龟头刚挨到逼口,她就哭着说痛。
小逼沿着肉棒磨来磨去,把它弄得水淋淋的,也不敢扶着坐下去。
钟宥绷着唇:“你拿我当按摩棒呢?”
“没有……”
“我平时怎么给你指奸的,用手揉揉阴蒂。”
她跪不住。
上半身倚着男人的肩,重量压在他那儿。
撅起屁股找章法。
谢净瓷连揉阴蒂都是生涩的。
十八岁之前,她只是个死读书的乖乖女,十八岁之后,她的性欲全被钟宥开发,包揽。
她不会自慰。
“中指和无名指一起打圈。”
他咬她的耳朵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