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又道:“哪怕是肉菜也不必忌讳。”
张妈闻言,眼睛一亮,连忙应道:“好,好!”
她看着武松离开的背影,心想着:这武都头,倒也不是那般不近人情。
此时蜷缩在床上的潘紫宁,额头已痛得沁出了冷汗,她只能用双手紧紧的捂着热水袋,让它紧紧的贴着肚子,后背也放着个热水袋,这样才好受些。
【叮!武松杀意值下降,当前杀意值,好感度o,奖励ooo元。宿主当前欠系统商城元,请宿主尽快还清欠款。】
管它什么系统任务,什么欠款,什么武松杀意值。
都毁灭吧。
静谧的深夜。
潘紫宁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冷汗浸湿了她的衣裳,胸口剧烈起伏着,梦里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打地铺的张妈被潘紫宁的动静吵醒了,连忙起身来到潘紫宁床边,见她惊魂未定的样子,关切地问:“夫人,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潘紫宁抬手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喘着粗气说:“恩……是。”
她定了定神,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事了张妈,你回去睡吧,我自己缓一缓就好。”
张妈还是有些不放心,但见潘紫宁坚持,也只好叹了口气:“好,那您有什么事随时叫我。”
说完她便回去躺下了。
房间里再次陷入寂静,潘紫宁靠在床头,看着漆黑的房间。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不知是她生辰弱,还是那日亲眼目睹西门庆自杀的缘故,从那天起她几乎夜夜做噩梦。
有时梦见西门庆拉着她,说要一起赴死,来世做一对恩爱夫妻。
有时梦见王婆怨毒的眼神,骂她害死了自己,要来索命。
有时又梦见武大郎死不瞑目的样子,还有时梦见举起大刀的武松要割头的场景。
这些噩梦让她快熬不住了。
她不是没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可一到深夜,那些恐怖的场景就又会出现在梦里。
也许是住在这这屋,会有影响,她决定搬出去住,离开了这个环境,或许能好些。
满血复活的潘紫宁带着张妈和春儿来到牙行租房子。
牙人带她看了一套独立的小院子,有三个宽敞的房间,和一个杂物房。
潘紫宁觉得很是合适,当即交了定金,先租几个月再打算。
中午吃饭时,她对武松说:“武二郎,今天我看中了个院子,我已租下来了,就在隔这里两条街的地方,这两天收拾好就搬过去。”
话音未落。
武松眉头一皱,断然拒绝,“不行!”
潘紫宁不解的问:“为什么不行?”
武松语气满是霸道:“反正我不同意,你就不能搬!”
潘紫宁急了,一拍桌子:“武二郎,你好不讲理!我自己的银子,不用你管,再说了银子我已经付了。”
武松一听潘紫宁既然银子都付了,再看她坚决的眼神,就气得不行,她就这么想搬出去,自己偏不称她的意。
哥哥的死虽说她没有参与,但也是正因为她,哥哥才落得惨死的下场,定要将她留在身边好好折磨,不然难解心里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