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看……”
林尘没有理会她那徒劳的悲鸣。
他欣赏够了这副被亵裤紧勒出的、雌欲弥溢的淫乱肉体,随即,便伸出另一只手,手指勾住她亵裤的边缘,猛地向下一扯!
嘶啦——
那层薄薄的、最后的遮羞布,被他粗暴地扯到了膝弯处,让她那对雪白白嫩、腴涨撑挺的绝厚磨尻肉,就这么毫无保留地、彻底地暴露在了林间的空气之中。
那片被淫水浸透得油亮的肥美花园,光洁如新剥的荔枝,只有一座温软饱满的玉阜微微隆起。
而在那玉阜之下,那道细嫩的、曾是淡粉色的缝隙,因为连日来被他那根尺寸远常人的粗硬鸡巴反复开垦挞伐,早已不堪凌辱地微微张开,娇嫩的穴肉甚至微微向外翻出,颜色也染上了一层象征着雌熟与被占有的、靡艳的暗红。
林尘看着这副由自己一手造就的、从青涩圣洁变得淫靡熟透的杰作,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满足感。
他握住自己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的肉棒,对准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正因为恐惧而微微翕张的肥穴,不再有任何前戏,腰身猛地向前一挺!
噗嗤——!
伴随着一声粘腻的水响,那堪比凡俗壮丁小臂大小的粗硕鸡巴顿时就挤开了两片挤糯的穴瓣,硬硕的滚烫龟头像是负责开路的钻头一般不断向前撬开层层湿糜黏密的穴壑肉褶,狠狠地、不容抗拒地,尽根没入了那具从未在野外向任何人展露过的、娇嫩的秘境之中!
“咿呀呀呀呀?——!?”
叶紫苏出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悲鸣,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粗暴的贯穿而猛地弓起,指甲在粗糙的树皮上划出深深的痕迹。
那尺寸惊人的粗大阳具,将她那极品紧致的飞机杯肉穴的娇窄穴腔给强行扩张开来,将其塑形成最适合自己鸡巴大小的一比一等身暖屌套。
而就在这时,不远处的青石古道上,传来了一阵沉重的、带着独特韵律的脚步声。
一个挑着两担沉重货物的黝黑壮汉,正一步步走上山来。
他赤裸着上身,古铜色的皮肤在烈日下闪烁着油亮的光泽,虬结的肌肉如同盘踞的怒龙,充满了原始而爆炸性的力量感。
豆大的汗珠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滚落,将他脚下的青石板都砸出了一个个深色的汗点。
壮汉似乎是累了,走到距离小树林不远处的一块平地上,将肩上的挑担哐当一声放下,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这声巨响,如同重锤般敲在了叶紫苏的心上,让她浑身剧烈一颤!
林尘的动作没有停,他开始缓缓地、却又极具侵略性地抽送起来。
滚烫坚实的粗挺棒身被柔软滑嫩的内颊媚肉所紧紧地贴附着,每一次抽出时都会将那缠裹上来的穴壁腔肉给几乎一并拽出,淬炼着这个汁濡热腻的肉厚雌穴。
啪嗒……噗嗤……啪嗒……
那壮汉解下腰间的葫芦,仰起头咕噜咕噜地猛灌了几口水。
正当他准备擦汗时,耳朵却微微一动。
他好像……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
那声音,像是有人在拍打湿滑的生肉,又夹杂着某种粘腻的水声,古怪至极。
“嗯?啥动静……”他挠了挠头,嘟囔了一句,“林子里的野猪在打架?”
他朝着树林的方向疑惑地望了一眼,却只看到一片幽深的树影,并没在意,只当是自己听错了。
然而,在树林之内,叶紫苏却已是魂飞魄散!
她艰难地、用尽全力地侧过那张泪流满面的小脸,透过枝叶间的缝隙,她能清晰地看到那个壮汉轮廓分明的侧脸,甚至能看到他喉结滚动的细节!
一股前所未有的、被当场窥视的恐惧感,如同电流般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在那极致的恐惧之下,她那早已不受控制的身体,做出了最本能的反应——她那被撑开到极限的温窄狭绞的肉穴,竟是猛地、剧烈地向内一缩,层层叠叠的媚肉如同无数张贪婪的小嘴,死死地、痉挛般地绞住了那根正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
“唔……!”林尘被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的真空吸吮体验刺激得倒吸一口凉气,胯下的动作不由得一滞。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是身下这具身体的恐惧,才带来了这般销魂的紧致。他非但没有半分收敛,反而被这股病态的刺激彻底点燃了施虐欲。
他猛地俯下身,凑到她那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恶魔般的淫靡之声低语道
“夹得这么紧……师姐,你就这么怕被他看到吗?”他一边说,一边恶意地、缓缓地,用自己那粗硕的肉茎,在她那痉挛的穴心深处,狠狠地研磨起来,“还是说……你其实很兴奋?嗯?”
“你看外面那个壮汉,”他的声音充满了恶劣的挑逗,“一身的腱子肉,古铜色的皮肤,一看就是个干活的猛男。你说,要是让他那双能挑起千斤重担的大手,来抓捏你这对奶子,用他那比我这书生粗野百倍的肉棒,来肏干你这仙子的骚嫩肉穴……你会不会叫得比现在更大声啊?”
“想不想……被他那样的男人,按在这里,狠狠地操一顿?”
“不……呜……不要说……”
这番充满了雄尊雌卑意味的、将她这位高贵仙子与凡俗壮汉联系在一起的污言秽语,彻底摧毁了叶紫苏的羞耻心。
她的身体,在这双重的刺激下,竟是背叛得更加彻底,一股股淫靡的爱液,不受控制地从两人交合的缝隙中汩汩涌出,出了更为清晰的咕啾水声。
林尘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这具完美的肉体,在那凡俗壮汉的窥视威胁与自己恶毒言语的双重刺激下,已然被开到了一个全新的境界。
那原本只是因恐惧而痉挛的穴肉,此刻竟像是久旱逢甘霖般,开始主动地、谄媚地蠕动、吸吮,每一次蠕动,每一次吸吮,都像一张贪婪的小嘴,要将他的魂魄都榨取出来。
他不再多言,只是用最原始、最狂野的动作来回应。
他一手死死掐住她那不堪一握的纤腰,另一只手则在她那对因后入姿势而剧烈晃荡的雌弹盈满的奶韧淫乳上肆意抓捏,胯下的动作则化作了一架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器!
啪!啪!啪!啪!
他那结实的小腹,与她那两瓣因为激烈撞击而臀波荡漾的、肥美的雪臀,每一次碰撞,都在这片幽静的林中,出了清脆而又愤怒的声响。
粘腻的水声与清脆的肉响交织在一起,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