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军的目光仿佛被磁石吸住,无法从那片惊心动魄的臀波浪谷里移开。
丽丽姨偶尔会因为爸爸的动作而向后仰倒,那一刻,门缝里会惊鸿一瞥地闪过她身体的侧面。
傻军能看到她胸前那对沉甸甸、软颤颤的乳房,像两只不安分的白兔子,疯狂地跳跃着。
顶端的乳头是深红色的,硬硬地翘着,像两颗熟透的枸杞。
爸爸有时会伸手用力揉捏它们,丽丽姨就会出更像哭的声音,那对乳房便被捏出各种形状。
直到丽丽姨出一声尖叫,伏在爸爸不动了。屁股上两团软肉张开着,褐色的屁眼正好对着他……
傻军看着,觉得自己的胸口也莫名地紧,有种说不出的躁动。
他看到爸爸的手在丽丽姨的屁股上摸索着,听着他们的对话,他好像明白了好多半知半解的概念。
他以前经常大院的孩子们一起骂“操你妈逼”,可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原来,那两片深色的满是褶皱的肉就是“逼”……
原来,鸡鸡插进去就是“操”……
原来,丽丽姨那么白,“逼”也是黑的……
原来,丽丽姨的“逼”也卷曲长毛,像自己一样……
爸爸说丽丽姨的“逼”是“骚”的,可丽丽姨明明是香的。
他下意识吸着鼻子,那股香味,丽丽姨身上特有的、甜腻中带着点花香味,此刻被爸的汗味、还有一股奇怪的、腥甜的气味混合着,变得混沌而浓烈,从门缝里一阵阵涌出来钻进他的鼻子,好像是有点骚……
很快,爸爸开始全身赤裸背对着门站着,屁股上的肌肉随着腰部的动作有力地起伏,像两头被囚禁在皮肤下的野兽。
丽丽姨被爸爸压在办公桌上,像一滩融化了的雪加上一道血样的红。
丽丽姨真白啊,傻军又想,这种白,被爸爸那黝黑的身躯压迫着、覆盖着,对比强烈得刺眼。
一团丰硕的、随着撞击而不断颤动的白皙软肉,从爸爸身体的一侧露出来,顶端的蓓蕾,是浅褐色的,在昏暗的光线下像颗害羞的糖果。
一条腿被爸爸的手臂架着,小腿的线条流畅,肌肤细腻得看不见毛孔,此刻正无助地、微微痉挛地晃动着。
她的脚趾时而紧绷地蜷缩,时而无力地张开。
那是一只很秀气的脚,白皙的脚背弓起优美的弧线,五个脚趾像五颗小小的红豆。
白花花的小腿和粉嫩的脚丫在傻军眼前晃啊晃,晃得傻军一阵眩晕。
他想伸手去抓,又不敢。
“啊……慢点……”丽丽姨的声音带着哭腔,又像是哀求,更像是鼓励。
她的头向后仰着,脖颈拉出一条优美的、脆弱的弧线,散乱的黑黏在汗湿的额头和脸颊上。
“慢?你不是就喜欢这样?”爸爸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傻军从未听过的的蛮横。
他腰部的动作更加迅猛,每一次深入都让丽丽姨出短促的吸气声。
旧办公桌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吱嘎……”的规律声响,配合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越来越急促的喘息。
傻军的视线向下滑,滑过丽丽姨平坦的小腹,最终落在那个最神秘、也是声音来源的地方——那片幽幽的、生长着黑色绒毛的三角区域。
爸爸黑壮的鸡巴正是在那里凶悍地进出,带着湿漉漉的水光。
傻军看不清细节,只看到那片黑色阴影被不断撞开、吞没,伴随着黏腻的“咕啾”声。
这种景象,混合着那特殊的气味——一种强烈的、咸腥的、如同海鱼混合着丽丽姨身上香水的“骚”——像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攥住了傻军的心脏和下腹。
他感到浑身热,特别是裤裆里。
他低下头,看到自己裤子上鼓起了一个以前从未有过的大包,硬邦邦的,顶得布料紧。
一种陌生的、尖锐的酸胀感从那里蔓延开来,带着一种急切的、想要摩擦和释放的冲动。
他下意识地用手掌隔着裤子按住了那个鼓起的地方,一股触电般的酥麻感瞬间窜遍全身,让他差点哼出声。
他既害怕这种陌生的感觉,又被一种强大的本能驱使着,忍不住用掌心加重力道,压了压那硬挺之处,一阵晕眩的快感袭来,他舒服得打了个哆嗦。
这是一种越了智识的、纯粹肉体上的震撼与觉醒。
他不懂这是什么,不知道这叫“性”,但他年轻的身体先于他愚钝的头脑,最直接地感受到了女性肉体带来的最原始的、排山倒海的吸引力。
他看着丽丽姨那扭动着的、汗湿的、白花花的身子在爸爸的黑壮身躯下摆动,脑子里不再去想桌子会不会散架,也不再去想蚂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