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球是因为南宫阙喜欢。
南宫阙在文件堆里埋头忙碌了一天,处理的差不多后按了呼叫铃。
不到十秒钟,丁覃推门而入:“老板有什么吩咐?”
南宫阙把签完字的文件递给丁覃:“这是今年资助次索的款项,拿去给财务安排打款”。
丁覃接过:“好的,老板”,后退几步准备出去。
南宫阙温和地声音再次响起:“关注好明责在学校的情况,有问题及时告知我”。
“好的”
出了办公室,丁覃陷入沉思。
除了集团的业务,南宫阙从不会主动关心什么事,对明责说到底还是有着几分特殊在。
南宫阙站在落地窗前,目光游离在窗外的车水马龙当中,气质高贵优雅,单手插在裤兜里,自成了一道风景线。
下午三点,明责就没课了。
他给卫锋了短信说今天去打拳赛,让卫锋把时间安排的早一点。
明责要在晚上九点前赶回,宿舍有门禁。
他先回宿舍换了一套全黑的运动套装,还戴了黑色的棒球帽,透露出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
出校门,在学校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往兰德娱乐会所去。
刚好被班上的几个男同学看到,其中一个嘲笑道:“我就说他穷酸吧,还坐出租车,连司机都没有”。
到了兰德,明责径直下到了负三层拳馆,每次来他都戴着口罩,没人见过他长什么样。
卫锋:“今天给你安排的六点的场,顾客们听说是号打,都提前押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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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半年多的时间,明责已经在兰德赚了不少钱,他决定减少来的次数,再考虑其他的挣钱方法。
六点时间到,哨响,明责上场。
他的视线不经意瞟到了看台,一抹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是南宫阙,他怎么会来这里?
南宫阙正和对方说着什么,昏黄的灯光下,他的侧脸映着光,轮廓清晰柔和。
南宫阙是来和人谈合作的,似是感应到有人看着他,转头朝拳击台的方向望去,两人视线交汇碰撞在一起。
明责只觉自己的心脏都静止了,汗毛竖起,眼眸瞬间收缩。
还好戴了口罩,南宫阙应当看不出。
愣神之际,他被对手一拳抡的后退了好几步。
他及时稳住了踉跄地身子,一个晃身来到对手身后,一脚踢在对手的后膝盖窝,迫使其单腿跪了下来,立即上手锁喉,三两下解决了比赛。
南宫阙只觉得眼神有点熟悉,没有多想,对视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
他对这些场景不感兴趣。
明责下场之后,眼睛寻觅着南宫阙的身影。没看到,松了口气。
这才放心地离开了会所,走之前他告诉卫锋,以后只会偶尔来打拳,如果要来会提前通知。
卫锋叹息,却也不强留。
兰德会所讲究的就是:你情我愿,各取所需。
今天被抡了一拳,嘴角破了一点皮,脸颊有点肿,明责想着:还好南宫阙平时不会打视频。
明责在门禁之前回到了宿舍,刷卡进门。
入眼的客厅乱的一团糟,各种袋子和行李箱占着过道,鞋子东一只西一只凌乱地躺在地板上,沙上也堆满了衣服。
明责以为自己走错了宿舍,又看了一眼门牌号,确认没走错。
他正思索该如何下脚,一个男孩从明责的卧室对面的房间走出。
男孩左耳打了一个耳洞,上面别着一个黑色钻石耳钉,银色短。
这型,若是在别人头上是杀马特,但在他的头上倒显得张扬不羁。
他的长相英气中还带着野性,有点不良的感觉。
估计是被行李搞的烦了,他不客气地睨了明责一眼:“喂,你就是我的舍友?你帮小爷收拾一下这些行李”。
不等明责作答,就从钱包掏出了一沓钱,伸到明责眼前晃了晃。
“收拾完,这些钱就是你的”。
明责的眼皮都没动一下,从他身边擦肩而过,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男孩从小到大都没被人无视过,很是恼怒,抬脚快步跟上前,拦住了明责的去路:“你耳朵聋了吗?小爷和你说话呢!”
明责显然不是个有耐心的人,眼神转冷,带着寒意,盯着他开口:“我给你三秒钟,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