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间断地用冰袋给明责敷着额头,或着用毛巾将他身上泌出的汗水擦干。
明责不愿意打针,只能采用物理方式给他散热……
在又一次给他擦拭身体的时候,南宫阙的手忍不住去抚摸他胸口的那道枪疤,他今天还没找到机会问郑威这道疤是怎么来的。
当指尖触到滚烫的肌理。
“给我滚开”。
明责蓦然睁开眼,用力拿掉他的手,眸中是熊熊的恨意。
南宫阙惊了一下,这人一直是在装睡?
“别用你那碰过别人的脏手,来触碰我”。
“明责,你怎么不睡觉?”
“”。
“你要是心里不痛快,你就折磨我,别折磨自己,好吗?”
南宫阙叹了口气,拿起温度枪又探了下温度,温度没什么变化,还有度那么高。
“你滚出我的视野,我看到你就不痛快……”。
明责语气生冷地低吼。
“那你好好休息,我不在这里让你不痛快,我出去。你现在烧,你得睡觉”。
南宫阙给他额头上的冰袋重新换了一袋,打算去把郑威喊来守夜。
才转身,身后就传来了玻璃杯碎裂的脆响声:“我有说你可以走?”
南宫阙无语,不是说看见他就不痛快吗?
胳膊被滚烫的大掌拽住,他被拽倒跌在大床上……
明责一个翻身,滚烫的唇流连在他的颈侧,温柔地浅吻着。
那是他的动情点,明责以前最喜欢用这招让他的身体投降,激起他的情欲。
“阙哥……”少年在他颈侧软语。
南宫阙浑身僵硬,背脊紧绷,脑海中绽放了烟花。
他本想反抗,但是想到出汗有益于明责退烧,便主动环住了上方人的脖子。
早晨,阳光直射到大床上,金色光束中浮动着细小尘埃。
南宫阙侧睡着,缓缓睁开眼,眼前是明责性感的胸膛,他的头枕在明责结实有力的臂膀上。
他的唇几乎是贴在明责胸膛上的。
明责的另一只胳膊搭在他的腰上,他整个人被明责紧紧地箍在怀里,相拥而眠。
南宫阙不敢动,他不想破坏这一刻的幸福。
分开一个多月,明责的习惯变了很多。
唯一不变的是身材还是那么好,每一处肌肉都喷张着诱人的男性荷尔蒙。
还有那张脸,依旧面容挺括,睫毛又长又浓密,五官更是得了造物主的偏爱,精致的如同装饰品。
他好久没有感受过明责的怀抱了,以前明责的怀抱于他来说是唾手可得,现在却是可望而不可及。
南宫阙嘴角不自觉地勾出浅笑,手指不受控制的去描绘少年的眉眼。
“下贱”,羞辱的冷音突然响起,“南宫先生连病人的床都爬?”
南宫阙面容僵住,视线对上他冒着火星子的双眸。
明责脸色苍白,凌乱的黑耷拉在眉骨上,整个人散着阴沉之气。
“昨天早上还在说,和任何人都可以上床,唯独和我不行,昨晚上却又那么主动,你这欲擒故纵玩的还真是有一套!”
他的手指故意摩挲着男人脖颈上的红痕。
“”。
“怎么不反驳?你不是一向自诩清高?”
他的唇靠着男人的耳朵,拇指又重重碾过男人被吻肿的双唇,“也是,清高的人怎么会随便爬男人的床呢!”
“……”。
“不说话?装哑巴?你昨晚取悦我的叫声可是很卖力”。
明责的话语一句比一句侮辱人。
南宫阙只是睁着一双清明的眸子,静静地看着他,沉默地忍受着每一句恶毒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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