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果笑了笑,“我不能在这里呆太长时间,你懂的小姐。”
她喃喃“明天……再来,好吗?”
雨果没有回答,自顾离去。
那一夜,她又自渎,脑中全是他的味道
(就算他是个采花贼……又怎样。)
……
雨果从丽娜的闺房悄然退出,廊灯的昏黄光晕拉长了他的身影。
菱可如影随形地守在楼梯口,她灰蓝眼眸里藏着股隐秘的饥渴,像蛰伏的野火,随时能燎原。
她本想立刻把雨果带回地下室,但雨果停下脚步,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菱可,咱们先别急着回去。让家这宅子大得像迷宫,你肯定知道哪些房间是空着的吧?”
菱可声音压得极低
“主人,菱可是知道……但如果被皮亚尔大人现……后果不堪设想。”
“放心,”雨果的声音如丝绸般滑过她的耳廓,“我肯定还是会回地下室睡的,不过,地下室似乎不是个亲热的好地方。来,帮我想想,怎么让今晚更舒适些?”
他一步上前,将她壁咚在廊柱上,裤裆里那根尚未完全软下的巨物隔着粗麻布顶在她小腹上,热意如烙铁般渗入甲裙。
菱可的呼吸乱了,腿肚子转筋般软。那熟悉的轮廓、脉动直戳她的记忆,腿间湿意悄然涌出。
“主人……我今晚得回去……”她声音颤,“昨晚我没回去,已经有点说不清了……提姆他……他会起疑的。”
雨果的金裂瞳眯起,带着审视的冷光,手指轻叩她的锁骨“那你就需要做个取舍了,菱可。到底是要主人……还是要你那丈夫?”
“主人……必须要二选一吗?”菱可的喉头滚动,脸颊烧起潮红,“我们可以……瞒着提姆。他信任我,不会深究的。只要我们小心点……”
“你想瞒当然可以瞒,”雨果气息喷在她颈侧,“但我没必要替你瞒。你自己的烂摊子,自己想办法收拾。别拿这种琐事来烦我,懂吗?现在,你是要回你丈夫身边装贤妻,还是跟我去寻点乐子?”
菱可面露难色,灰蓝眼眸里风云变幻。
但那股从腿心蔓延开来的空虚,将她的理智蚕食无几。
思来想去,她咬牙低语
“好……好吧。薇若妮夫人的房间是空着的,她去王城后就没人住了。我们……可以去那儿。”
“请带路。”雨果退开一步,声音里透着满意的餍足。
四楼东侧,三十平米的闺房如一座尘封的宫殿,门推开时,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薰衣草余香。
那是赫岑·薇若妮留下的痕迹,奢华的帷幔和雕花矮凳在月光下投下斑驳影。
佣人们每隔几日便来打扫,房间一尘不染,空气清新得像从未被触碰过。
两人没有点灯,唯恐窗外巡夜的卫兵瞥见那不应亮起的烛火。
雨果关上门,环视一周,嘴角的笑意加深“嗯,环境不错。柔软的地毯,宽大的床榻……介于你今天表现得不错,菱可,你的主人打算好好奖励你一番,不知你意下如何?”
“主人赏赐,菱可求之不得。”
雨果从怀里掏出一把银光闪闪的刮胡刀,刀刃在暗中寒芒一闪“我的赏赐就是,这回由我亲自动手,把你的阴毛刮干净。一丝不留,光滑如玉。”
“什么?主人……为什么?”菱可的脸色煞白,双手本能护住下腹,“这……这太羞人了……”
“因为我不喜欢阴毛,那里总是藏污纳垢,湿热黏腻。以后,你若想再跟我亲热,就必须把身上所有的毛都剃干净。腋窝、臂下、腿间,都不能有毛。”
“可我……怎么跟丈夫说呢?”菱可的声音抖,脑海中闪过提姆的注视,那双信任的眼睛会怎么看她这光秃秃的耻丘?
“我说了,那是你的事,别再拿这种琐事来烦我。现在,请脱掉你的裤子。”
菱可的指尖颤抖,解腰带时出细碎的金属声。她扭扭捏捏地褪下粗麻长裤,内衬随之滑落,露出那片浓密的耻毛。
她坐在雕花矮凳上,双腿分开,膝盖外展,耻丘完全暴露在月光下。
空气凉意拂过,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她害羞地别开头,不敢直视,却又忍不住偷瞄那把刀刃。
雨果跪在她身前,动作细致得像艺术家雕琢玉石。
刀刃贴上皮肤,先是轻轻刮去耻丘顶端的粗硬毛,出“沙沙”的细响。
接着是两侧的褶皱,他用指尖轻轻拉开阴唇,露出隐藏的细毛,刀刃精准游走,不伤分毫。
菱可咬唇,“主人……好痒……”
刮毕,雨果吹去残屑,那片耻丘光洁如婴儿肌肤,阴唇在月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粉嫩入口微微张合,像在喘息。
他满意地低哼“完美,你自己也看看吧。”
菱可害羞地低头一瞥,那光秃秃的模样陌生而淫靡,她的脸颊烧红,又赶紧扭开头,不忍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