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陈念文发现谢烜每天都在织手套,还是女士手套。
她拿着长针和毛线,做得很专注,很认真。
她以前不喜欢干这些,可现在却感觉这种手工活是有魔力的,总能让她看到些谢烜过去的影子。
陈念文早就观察过,谢烜身边又没有任何女人,除了她。
那这双女士手套,不是做给她的又是做给谁的呢?
这样想着,她心里被那点不死心的狂喜给占满了。
眼看着手套完工,谢烜这边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行,既然他不好意思,那由女人来主动开口也无伤大雅。
谢烜眼看着这人成了朵昂扬的向日葵。
下一秒,就听她说:“谢烜,你那手套都做完了,怎么还不送给我?”
繁忙生活的搅和下,谢烜对陈念文的说不上有什么恨意了,但也实在不是熟络的关系。
“手套?”他先皱眉疑惑,而后恍然大悟,“那不是给你的。”
陈念文动了动唇,一时说不出什么。
谢烜大抵是觉得有些好笑,弯了弯唇:“我还有急事,先走了。”
说完,谢烜便匆匆走了,没多给她一个眼神。
时间宝贵,赶路要紧。
谢烜一路急匆匆地到了图书馆那条路上的执勤亭。
里头清一水的黑色制服,就是没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有个面善的俄国女人主动到窗口问他:“小哥,您找谁?”
谢烜一双眼清澈坦荡:“一个华国的治安女官……”
话还没说完,女人就迅速领悟,露出一个了然的神情和稍显暧昧的笑容。
“噢,我是她舍友,您交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