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有点…过火?确定不是没半命?
“行,我是医师,救死扶伤本就是我的职责,回头记得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蓝月悠语气一沉,转向云暖身旁另一位雄性:“拿温水来,先给他擦身。”
那人立刻照做,动作轻缓地为床上的男人擦拭血迹。
随即,蓝月悠手微抬,灵力流转,治愈术悄然展开。不过片刻,伤口不再渗血,呼吸也渐趋平稳。
紧接着施展治愈术,不一会儿床上的雄性不再出血,呼吸也平缓起来。
“我的治愈术对新伤痕好用,可陈年旧伤痕只能泡药浴,涂药膏”。
蓝月悠从空间递给她两瓶药膏和几包药草:“拿去,药膏一天两次,药浴每天一次,记住,在他恢复期间,不可再,剧、烈、运、动!”
“好…好的,谢谢”。云暖笑得“腼腆”。
蓝月悠不禁感叹!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她也不会相信云暖私下居然里玩这么大。人性果然有暗面。
这一天天的,都叫什么事儿啊!
“绛彩,过来给我揉揉肩颈。”
绛彩应声而至,指尖轻落,掌心温热,动作轻柔却有力地按压着蓝月悠紧绷的肩颈。
蓝月悠缓缓闭上眼,呼吸渐沉,疲惫在指下悄然融化。
片刻后,她低语道:“绛彩,真有雄性会享受雌性对他们的鞭打吗?就不觉得羞耻?”
绛彩指尖微顿,声音平静而坚定:
“这就要看彼此间是否信任了,快感与羞耻的界限本就由双方定义。只要出于自愿、尊重界限,那便是私密的默契,而非羞耻。”
“月悠,你想鞭打我么?”
绛彩忽然开口,语气轻飘飘的,却让蓝月悠猛地一怔,手一抖,差点打翻了桌上的茶杯。
“别、别瞎说!我才没有!”她连忙摆手,声音略显慌乱。
“可你之前鞭打卡尔时,笑得可开心了,那一鞭鞭下去,干脆利落,一点都不手软。”
“那是他犯了错,该受的惩罚。我只是想让他听话些,别把事情想歪了”她抿了抿唇,语气有些无奈。
“原来如此……”绛彩轻笑,眸光微闪,声音低了几分,“但如果你哪天真想试试,我也可以。只要你开心,我毫无怨言。”
“滚啊!”她抓起旁边的抱枕就砸过去,耳尖红了。
“谁要对你做那种事!我没这个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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