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本来就有些累,闭上眼睛一觉睡到下午快三点。
睁开眼睛后背像靠着个大火炉,腰间像缠着两条烧红的铁链,烫的吓人。
“砚峥,你怎么还这么烫。”温澜翻身摸祁砚峥额头,吓了一跳,比中午那会儿还烫。
不是吃了退烧药?
“没事,再睡会儿。”祁砚峥闭着眼睛握住温澜的手,把人按进怀里。
温澜不放心,“我们去医院吧,退烧药需要间隔六小时,你中午吃了不管用。”
“不去,我没事。”祁砚峥把温澜抱的更紧。
温澜感觉到他某处的明显变化,惊地一哆嗦,“你……刚不是……”
中午才做过,怎么……
“再来一次。”祁砚峥翻身上来,开始亲吻温澜,滚烫的唇瓣碰到她身上每一处。
“你在烧,不可以剧烈运动。”温澜感觉祁砚峥此刻的体温应该有四十度。
祁砚峥丝毫没有想停下来的意思,轻轻咬住温澜的耳垂,低声喃喃,“出汗可以退烧,做这个可以出汗。”
温澜:“……”
这是这么逻辑。
在床上,温澜从来都是被动的,也不可能拦得住祁砚峥。
祁砚峥比平常精力更旺盛,还不止一次。
一下午剩下的时间都被耽误在床上。
消停后,温澜摸摸大汗淋漓的祁砚峥额头,还真是退烧了。
“头还疼不疼?”她问他。
“不疼,”祁砚峥低头亲她脸,“以后就用这个方法退烧。”
温澜:“……”
这话她不好意思接。
祁砚峥在外人看来高冷禁欲,端方雅正,只有温澜知道他在床上根本就是头吃不饱的狼。
也不知道过去三十年没女人怎么过来的。
“我起来吃药。”温澜自从开始服用避孕药,祁砚峥就经常不做安全措施,说没必要双重防护。
温澜这里,他在床上的信誉度已经全线崩塌。
之前说好每周三天,每天一次,早不按约定,欲求过度。
“我帮你拿。”祁砚峥爬起来倒水拿药,喂给温澜两颗,特意问了一句,“苦么?”
温澜仰脖咽下去,摇头,“没什么味道,像维生素片。”
不久之后,她后悔跟祁砚峥说这句话。
“去洗澡,一起。”祁砚峥接过水杯和药瓶放回去,掀开被子抱起温澜。
温澜听到洗澡两个字,条件反射摇头,“你先洗,一会儿我再洗。”
祁砚峥有喜欢在浴室的癖好,洗澡在她眼里就是某种暗示。
祁砚峥难得地轻笑一声,径直把人抱进浴室,“不弄你了,我也要休息的。”
温澜忐忑不安,这种事情上祁砚峥经常失信。
不过这次说话算数,就是单纯洗澡。
出来后,温澜换好家居服开始用电脑查阅资料。
祁砚峥端着笔记本电脑在她书桌对面坐下看文件,时不时问她几句,“修复材料还没找到?”
“嗯,既白说等爸过完生日之后一起去趟上京博物馆,只能这样。”温澜这才意识到并没跟祁砚峥提过这件事,“你怎么知道?”
祁砚峥没直接回答,给她指路,“你外公的遗物或许有用,可以试试。”
一语惊醒梦中人,外公的遗物绝大部分是各种古画残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