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温澜的意料,祁砚峥急着回去,没少跟她在浴室纠缠。
不过跟以前不一样的是,这次是耐心等她脱完衣服,冲了一遍身体,算是很有耐心了。
回到床上祁砚峥还要继续,温澜突然想起昨晚忘了吃药,一把推开他坐起来翻翻床头柜找到药品拧开。
里头空空如也。
完了,刚在浴室祁砚峥没···
祁砚峥看出她在担心什么,拉她躺下,抱在怀里哄,“不会那么巧。”
温澜脑子里蹦出方翘那句警告,“你俩最好克制点,不然很容易搞出个孩子,呵呵,到时候等着当家庭主妇吧!别听什么只用生不用带有保姆的屁话,哪个当妈的忍心把孩子全扔给保姆。”
温澜一骨碌爬起来摸到手机点开,滑动桌面找网购app,嘴里念叨,“不行,我还是不放心,两次···”
说到这儿害羞到脸红,立刻闭紧嘴巴,快在上次购买的平台下单。
“你先睡,我等外卖员送药过来。”温澜穿上衣服,看了眼手机上的预定送达时间,掀开被子下床。
祁砚峥坐起来靠在床头看着温澜急匆匆出卧室,拿起手机输入“口服避孕药跟那种维生素的口感外形最接近?”
半个小时后,温澜捏着药瓶回来,第一时间倒水吞下去两片,重重松了口气。
正常的剂量是一粒。
祁砚峥皱眉,“澜澜,不是说过最好不要过量服药,会有副作用。”
上次妇产医院医生有交代过。
“知道了,下次只吃一颗。”温澜收好药瓶关灯上床躺下,被祁砚峥捞进怀里抱着睡。
祁砚峥轻轻抚摸已经闭上眼睛的温澜眉毛,黑暗中蹙眉看她,“我不会再不做措施下,以后你不用再吃药。”
刚才网上问的问题取消,身体比孩子重要。
“那也要吃,双重保险……”温澜像只乖巧的小猫,窝在祁砚峥怀里很快睡着。
不知怎的,跟祁砚峥结婚后,失眠的毛病没了,睡眠质量好到爆炸。
也是,每晚负荷运动,累到秒睡,失眠才怪。
睡梦中温澜总感觉祁砚峥好像翻来覆去睡的很不踏实,不过她太困,睁不开眼睛管他。
第二天是林柠儿子摆满月酒的日子,温澜打算正常上班,临近中午请两个小时假去酒店。
需要提前把准备的金器拿出来交给司机保管,总不能随身戴着。
温澜看着茶几上摆着的四件绝版金器,又有点舍不得,问祁砚峥,“用不着全送,我们还是挑一件吧。”
普通百姓家满月酒,直系亲属给孩子准备的金器最多也只值几万块。
这可是四件工艺美术大师的巅峰作品,保守估计五百万是要的。
全送出去未免太阔绰。
温澜毕竟生于长于普通小康家庭,固有的精打细算的习惯,一下子还没办法像其他豪门阔太那样一掷千金连眼皮都不眨一下。
祁砚峥却坚持全送出去,温澜便点头同意。
心里有那么一点点不解,祁砚峥上次因为林柠离间他们夫妻关系一事,跟林家弄的很不愉快。
现在却又大手一挥送出去几百万,难道是想给林佩温时川夫妇在亲戚面前撑面子?
温澜试着用生意人思路去分析,还是觉得哪里不合理。
想不通干脆不想,直接问祁砚峥,“为什么要送这么多?”
祁砚峥的回答很淡定简单,“我们暂时用不上。”